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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嗯。&rdo;曼尼恩皺皺眉頭，檢查了下定深儀。壓載水艙已全部進水，要保持平衡就得利用較小的平衡水艙了。他費了五分鐘才使艦艇達到要求的平衡。

&ldo;對不起，先生們。她太大了，調整不了那麼快。&rdo;他說，有點不好意思。

拉米烏斯其實很佩服，但他感到有點惱火，所以沒有露出真情。他原以為這位美國上尉調整起來沒那麼快，哪知他第一次平衡這艘陌生潛艇就這麼熟練……

&ldo;好了，現在我們可以朝北去了，&rdo;曼庫索說。他們已過了海圖上標明的最後一個沙洲，離開已有兩海里遠了。&ldo;艦長，建議駛新航道0-0-8。&rdo;

&ldo;瑞安，左舵十，&rdo;拉米烏斯下令，&ldo;轉0-0-8。&rdo;

&ldo;好，十度左，&rdo;瑞安應聲說著，一隻眼盯在方向舵指示器上，另一隻眼盯住陀螺羅盤復示器。&ldo;轉0-0-8。&rdo;

&ldo;小心，瑞安。艦艇轉得很慢，但一轉動，你就得往後轉‐‐&rdo;

&ldo;反向偏轉。&rdo;曼庫索有禮貌地糾正說。

&ldo;對，反向偏轉方向舵，讓艦艇停在她正常的航道上。&rdo;

&ldo;對了。&rdo;

&ldo;艦長，你們的方向舵也出問題嗎？&rdo;曼庫索問道。&ldo;在跟蹤你們時，好象你們轉的彎相當大。&rdo;

&ldo;用&l;毛蟲&r;就是這樣。軸隧裡流出的水猛烈衝擊方向舵，如果你用得太厲害，舵就會給打得直顫動。我們第一次下海試航時，就把舵給擊壞了。這是因為，啊，你們怎麼說來著，兩個&l;毛蟲&r;軸隧碰在一起了。&rdo;

&ldo;這對螺旋槳的運轉有影響嗎？&rdo;曼尼恩問道。

&ldo;沒有，只對&l;毛蟲&r;有影響。&rdo;

曼庫索不喜歡這個情況。其實並沒有多少關係。計劃很簡單，直截了當。三艘潛艇直奔諾福克，兩艘美國攻擊潛艇以30節的速度在前互動駛行，偵察開路，&ldo;紅十月&rdo;號則保持20節的恆速隨後而行。

艇首轉彎時，瑞安開始回舵。他等得太久了，儘管是右舵五度，艇首還是向右偏過了預定的航道。陀螺羅盤復示器每轉過三度就抱怨似地卡嗒一響，一直轉到0-0-1才停住。又用了兩分鐘才回到正常航道。

&ldo;真對不起，現在穩在0-0-8上了。&rdo;他終於報告說。

拉米烏斯體諒地說：&ldo;你學得很快，瑞安。沒準哪天你會成為一名真正的水兵的。&rdo;

&ldo;謝謝，我可不幹。這次航行我弄懂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們這些人掙的每一分錢都是該得的。&rdo;

&ldo;不喜歡潛艇嗎？&rdo;曼尼恩吃吃地笑了。

&ldo;沒地方跑步。&rdo;

&ldo;那倒是真的。艦長，還需要我嗎？我想到艇尾去，輪機艙人手奇缺。&rdo;曼尼恩說。

拉米烏斯點點頭。難道他是統治階級出身？這位艦長迷惑不解。

&ldo;科諾瓦洛夫&rdo;號潛艇

圖波列夫正在回頭往西航行。艦隊命令，除他的a級潛艇和另一艘艦艇外，全部都以20節的速度往家走。圖波列夫要往西航行兩個半小時。現在，他正以五節的速度反航向行駛，這是a級潛艇能夠不出聲航行的最高速度。這樣作的想法是，在這一片混亂中，他的艦艇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