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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西立刻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低頭給自己系領帶，只是他似乎並不擅長，糾結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弄好，看得斯塔克直犯強迫症，乾脆走過去幫他系領帶。

「咳……！」布魯西差點被勒死，「我覺得不是這麼弄的。」

「閉嘴，我可沒給別人系領帶的經驗。」斯塔克磨牙。

自己系領帶是順向，給別人就是鏡面狀態了，會系領帶的輪到幫別人系的時候，依然會跟個新手一樣手忙腳亂的。

「你，坐下。」

斯塔克將布魯西按到木樁上讓他坐好，自己站在他身後，雙手繞過布魯西的脖子，以正向的角度開始系領帶，這才終於搞定了這條價格不菲的定製產品。

雖然，這麼折騰下來，絲質的布料也毀的差不多了。

兩個都是不差錢的，沒有在意。

再看看另一頭，達米安居然還沒有解除石化。

「嘖嘖，這孩子不行啊，抗打擊能力是不是有點兒下降？」斯塔克疲憊的倒在雙人沙發上，看上去就像是癱瘓在一截木頭上裝死，嘴裡卻不帶停，「最近的訓練強度不夠吧？」

布魯西像是沒聽懂。

斯塔克捂臉，片刻後努力的往下說：「你這樣不適合回哥譚，你的公司和我的公司不一樣，一堆人巴不得你破產，而且阿卡姆那邊的瘋子隨機數很高，就算有呆呆的debuff也不是百分百絕對安全。」

「我勸你暫時留在我這裡，等影響力消退。」

「我反對。」達米安解除石化，一秒炸毛，「我能照顧好父親。」

「……」斯塔克就看著這個小屁孩，就樂，「你打算怎麼照顧？你是扛得動啊，還是拖的動啊？」

達米安：「……我扛得動。」青筋。

雖然，嚴格來說，他只能扛得動一半的量，畢竟他的身高完全不夠，如果非要他去扛蝙蝠俠，那蝙蝠俠的一半兒都會拖在地板上。

斯塔克被那個畫面逗笑了。

還有提姆。

還有傑森。

「我覺得可以呀，反正凱夫拉抗摩擦，一路拖過去，先報廢的肯定是家裡的地毯。」傑森居然有點兒想看那個畫面。

就是不知道布魯斯小時候還有沒有其他毛病。

比如不愛洗澡，要到處抓，或者不吃蔬菜，要哄要騙。

這些聯想讓傑森覺得蝙蝠洞的空氣都有所變化，彷彿跟著清新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攤開手，略微昂著頭髮出滿足的嘆息。

「有什麼比讓熊孩子去帶熊孩子，更讓人感到心動的事情？」

「比如兩名熊孩子達成了共識，一起拆家？」

阿福的聲音突然出現。

兩隻紅鳥嚇了一跳，他們剛才太沉迷於監聽了，居然沒有注意到管家俠的接近，也不知道被阿福聽到了多少……

一時之間大小紅鳥都有些謎之心虛。

本來已經側著椅子跟傑森聊天的小紅立刻轉動座椅，面對主機，假裝自己正在超級忙碌的嚴肅工作。

被拋棄的大紅眯眯眼，不得已只能頂著管家俠的目光，問：「咳嗯……兩個熊孩子？」

「也許兩位少爺說的是達米安少爺和布魯西小少爺。不過我更瞭解的兩個熊孩子，卻是另有其人。不得不說，某位的破壞力比達米安少爺要強得多。」

老管家感嘆。

畢竟，達米安只是早上起來砍樹，還能順便修整一下家裡的庭院。

而某位熊孩子……

「他在韋恩宅搞了個實驗室，並且當天就弄出了大爆炸。」

阿福回憶著。

「不得不承認，布魯西小少爺從小就有些交友不慎。」

這幾乎是在指名道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