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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來看看巒楚哥。”被人叫住任清才緩過神來,對小桂擠出幾絲笑來,然後徑直往任巒楚的臥房走去。
心裡有些慌,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決定是否正確,那個男子,自己對他雖沒有男女之愛,但是卻有著積澱了十幾年的兄妹之情,為了親情和恩情而答應娶他,這個自己不會後悔,但是自己真的不確定是否有這個能力來承擔起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責任,或許,說不定如今的妥協只會為以後造成更大的傷害。
抬起有些莫名其妙顫抖的手推開房門,任清尋著床的位置看過去,然而目光卻又有些閃躲,此時,她已經沒有那平常心來對待躺在那裡的那個人了。
“清兒,是你嗎?”
任巒楚虛弱的聲音傳來,任清心裡一驚,那聲音似無影的銀針插入心扉,淚不知何時已經潸然滑落,怎麼的,就這麼幾天,那本健康陽光的巒楚哥怎麼就病成這個樣子了,難道真如父親所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嗎?
任清沒有說話,走到任巒楚的床前,他較前幾日更虛弱了許多,眼深陷下去,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人整個的都快脫形了。
“清兒,你怎麼哭了,看到我這樣子被嚇著的吧,沒什麼,別擔心,我過幾天就好了。”任巒楚艱難的擠出幾絲笑來。
看著任巒楚苦澀的笑,任清突然覺得心痛的緊,有些不知所措的抓著任巒楚的胳膊,那淚水卻似決堤的洪水似的往外湧,“你胡說,前幾天我來看你的時候你就說你過幾天就好,可這過了幾天你都成這樣子了,你還騙我,你還騙我。”
任清哭得跟個孩子似的,任巒楚心裡也酸酸的,有些無奈的費力伸出手扶上任清的頭,“清兒,哥沒騙你,真的……”
“你就騙我了,你就騙我了。”任清一抹眼淚,打斷了任巒楚的話,“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為我病成這樣,你還什麼都瞞著我,什麼都不告訴我,你就是在騙我。”
聽了任清的話,任巒楚一下呆住了,手停在半空,她終還是知道了,然而心裡卻不知道是喜是悲,此時,她知道又還有什麼意思呢。即使她在這裡為了自己痛哭,也不過是出於對自己的親情,自己所要的她給不了,那日在她送來禮物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
“哥,跟我走,我娶你。”任清突然止住了淚水,異常堅定的看著任巒楚說到。
在來的路上本還有一絲的猶豫,但是在看到任巒楚那一剎那,她那些的不確定一下就都確定下來,不管自己對他是什麼感情,但是面對他,無論是自己對他的親情,還是他對自己的深情,自己都無法放手,即使對他終究只是親情,但也要給他幸福。
“清兒,你不用為難……”任巒楚怏怏的抽回自己的手,笑了笑,她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自己已經知足了。
任清伸出手去擋掉任巒楚的話,俯下身,輕輕的擁著那因為自己而瘦弱的身軀,臉貼著他的臉,輕聲在他耳邊說著,“哥,清兒是認真的,清兒不為難,哥,讓清兒做你的妻子,讓清兒帶你走,讓清兒給你幸福。”
任清將自己歷年所收到生日禮物都從櫃子裡搬了出來,在桌子上鋪開一大塊布,把那些個寶貝一樣樣的放在上面。
“你這是幹嘛?”任宜杭站在門口看著著自個女兒的舉動。
“私奔啊。”任清忙活著手上的事情,“這私奔總要帶些錢吧,我又沒有錢,只能帶了這些東西,不然以後我跟巒楚哥靠什麼吃飯呀。”
“是嗎,我還以為你在搬家呢。”任宜杭忍著笑走了進來,坐在桌子旁邊,輕輕的撥弄著任清的那些寶貝。
“哎呀,爹爹,你輕點,我以後可還指望著這些寶貝吃飯呢。”任清一把把她老爹的手弄開,然後小心的攏了攏自個的那些寶貝。
任宜杭收回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