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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驚,一下子全站起來。
夥計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嚇傻了眼,不覺將頭都縮了半截。
直到發現所有人都將驚訝不已的目光望到燕三郎身上,夥計才確定他們針對的目標不是自己,嚇得白著臉悄悄往外溜。
薛冰河眼尖,叫道,“回來。”
夥計嚇得跳了一跳,戰戰兢兢地回到桌邊。
薛冰河尖聲道,“你剛才說什麼,誰是小王爺了?”
夥計又吃了一驚,連話都說不來了,“這……這……”
倒是歐陽虎奈得住性子一些,“不用急,我們加害你,只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夥計嘴裡依呀了半天,還是沒有將話完整地說出來,索性轉到旁邊桌上去,將一封書信拿了來,手指發顫地遞給歐陽虎。
歐陽虎展信一看,勃然大怒,猛地一掌將身前的桌子打碎。
夥計本來是提心吊膽的,被他這麼一嚇,鼻子一哼昏倒在地。
眾人發現有異,紛紛圍攏過來,去看那封信。
歐陽虎將信遞與薛騰龍,“伯父請看。”
薛騰龍看了一遍,也是氣得鼻子亂哼。
薛冰河急了,一把將信搶去,“寫的什麼,我來看看!”
不等看完,臉色就開始不對勁。
就在這時,兩聲風響,歐陽虎和薛騰龍掠了出去。
原來這封信就是燕蒼穹發往各地傳告洪荒大陸飛燕堂起事的信函,這家“過路人家”本來就是飛燕堂的一個秘密聯絡點,為了更快地造成影響,天一亮就將信鷹放到了這裡,掌櫃的故意將信函悄悄放於客棧桌面上,夥計發現後稟報掌櫃,掌櫃當場拆看,故意將內容洩漏,現在整個客棧都知道飛燕堂已經起事了。
薛騰龍和歐陽虎反應最快,看過信後,兩人一對眼神,便去找燕三郎。
可是燕三郎已經不見了。
兩人意識到不妙,躍身追出門外。
這時候他們雖然看到了燕三郎,但是燕三郎已經搶先上馬,打馬如飛向前奔去。
兩人大怒,隨後就追。
眾人飯也不吃、信也不看了,一齊衝出客棧,去追燕三郎。
燕三郎心計極毒,早就看準只有歐陽虎的馬匹最快,結果也就坐著這匹馬逃走,因此,眾人雖然拼命追趕,也仍然落在遠遠的後方。
薛騰龍氣得鼻子冒煙,“好你個燕三郎,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小王爺,這番若是走了你,那還了得!”
其他人等,有的氣青了臉,有的氣炸了肺。
很顯然,只要燕三郎是小王爺,發生在道教的一些命案都是他暗中搞出來的,換句話說,哪怕真的不是他搞出來的,也都與他扯上了聯絡,眾人自然而然就恨上了他。
他若不逃,並且矢口否認,單憑一封信函,別人還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身份,按理說,燕三郎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可是一來從昨天開始就被嚇壞了,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再度遇到平青那幫人;二來這裡離得飛燕堂也不是很遠了,只要他搶先逃走,就一定回得了飛燕堂;三來有了歐陽虎看信的時候,他就站在歐陽虎的身後,已經將那信內容看了個周全,事生歐陽虎暴怒如雷,打碎桌子,更讓他從中嗅到了充滿血腥的火藥味,於是便趁著眾人目光都集中在那封信上的時候,悄悄抽身出來,逃出客棧。
進客棧之前,由於吃了飯又會立刻趕路,眾人都將馬系在路邊幾棵樹上,這就給了燕三郎千載難逢的機會。
眾人看看追不上,都放慢了馬速。
薛騰龍大叫道,“這人若不拿住,日後必然後患無窮,快追,快追!”
眾人一聽又加力打馬,騰起一路的塵煙向前追去。
燕三郎一邊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