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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賀禹點開手機上的小程式,她這個月的月經推遲了三天,「過個年你作息是不是全亂了?多喝熱水。」
「喝了。」溫笛揉著小腹,她辯解:「就通宵玩了一回。以前又不是沒熬過夜,也從來沒痛經。」
嚴賀禹說:「我讓司機給你送藥。」
「不用,還能忍得住。我讓你買藥是怕夜裡疼得睡不著吃一顆。」溫笛以為他在飯店是應酬,催他:「快進包間吧,別讓人等著你。」
嚴賀禹頓了下,「不是應酬。」
沒再多說。
掛了電話,他在視窗站著沒動,把杯子裡的酒一口悶下去。
「嚴賀禹!」葉敏瓊過來找兒子,她包裡還裝著男戒,剛才在樓下給嚴賀禹,可嚴賀禹沒接,當著那麼多人面,她總不好鬧出動靜。
嚴賀禹轉著酒杯,問:「什麼事?」
葉敏瓊走到跟前,壓低聲音數落兒子:「訂婚是個儀式,你不戴戒指算怎麼回事。」
嚴賀禹無所謂,「要是該離婚,十個手指鑲滿戒指也照離。」
「你這是抬槓!」葉敏瓊沒轍,只能換個法子試試:「今天你爸難得有空在家,你戴上讓他高興高興。」
說罷,她從包裡拿出戒指盒給兒子。
嚴賀禹左手插兜,右手拿著酒杯,明顯故意騰不出手拿戒指,他說:「難得我能看到我爸一回,他就不能讓我高興高興?」
葉敏瓊:「……」
他還振振有詞。
要不是今天是他訂婚的日子,來了這麼多親戚朋友,她真想把戒指摔到他臉上,愛戴不戴。
這枚戒指,葉敏瓊最終也沒送出去。
嚴賀言來找母親,她挽著母親胳膊,「媽,我哥的戒指呢?」
葉敏瓊沒好氣道:「你要幹嘛?」
嚴賀言說:「反正我哥也不戴,留著浪費,我拿去換耳釘。」
葉敏瓊給了女兒一巴掌,讓她哪兒涼快哪待著去。
回到宴會廳,嚴賀禹沒去敬酒,在自己位子上坐下來。
田清璐坐他旁邊,見他酒杯空了,「少喝點吧。」
嚴賀禹沒吱聲,讓服務員又給他倒滿一杯紅酒。
他無名指上什麼都沒有,田清璐小聲委婉道:「你戒指是不是在家忘帶來?」
嚴賀禹抿了一口酒,道:「沒必要戴。」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
田清璐猜測他不願戴戒指的原因,可能不想讓溫笛看到。
那就是說他跟溫笛還沒分。
據她所知,嚴賀禹早就準備分手的補償,送給溫笛的股份需要公司其他股東同意,不然他沒法轉讓給溫笛,所以他要跟溫笛斷掉的訊息在圈子裡早就傳開。
他轉讓了名下好幾家公司的股份給溫笛,堪稱天價分手費。
田清璐索性當面問清楚:「你跟溫笛分了沒?」
嚴賀禹側眸看她,「怎麼,這才剛訂婚,就要管我?」
田清璐下意識辯解:「我只是想維護兩家的面子,不想讓人背後議論。」
「用不著。當初你們家提出聯姻時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在一起。」嚴賀禹絲毫不留情面,「分不分是我的事。就算分手,我也是為溫笛考慮,跟你們田家沒半點關係。」
田清璐臉上火辣辣的,一言不發。
嚴賀禹把話挑明:「清璐,我們因為什麼訂婚或者以後結婚,大家心知肚明。能罵我無恥的只有溫笛,能跟我鬧的也只有她,你沒那個立場。要說婚姻的責任,給你們家帶來利益就是我的責任,你和你們田家就別拿其他標準來要求我,在我這裡行不通。一樣,你只要給我們家帶來利益,其他的,我不管你。」
田清璐差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