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孤家寡人究竟為何？(第2/4 頁)

離的身軀。

公子胡亥伏法！

這夜晚，帝都咸陽，章臺宮。

在始皇帝秦始皇的寢宮外，皇帝本人直立遠望，星點閃爍的火焰照亮遠方。他深邃的龍眼間，流露幾分難以名狀的思緒。

步履沉穩，白澤，這位武安君已經走到始皇帝的背後。凝視眼前這位千古霸主，背影寬厚但已有老態，白澤心生敬意。

那位曾率領大秦蕩平六國、統一華夏，創造無與倫比偉業的皇帝，在這歷史瞬間，顯得有點孤獨。

由此白澤信念更加堅定：必為這位千秋 ** 求得長生之藥，使秦王朝永遠繁盛下去！

但此時始皇帝秦始皇的心境，並與白澤不同。他自然聽見了白澤靠近的腳步，卻不打算解釋。

只有沉重的嘆息洩露了他的內心：“哎。”

聽到此聲，白澤走上前，深深拜向這尊 ** ：

\"陛下無需感嘆。反賊如今伏法，後續事宜有我們為你分擔憂慮。\"

始皇帝沒說話，僅輕輕搖頭。緊接著，他悠悠說道：“你可曾知曉，古往今來，君王又為何以‘寡人’自稱？”

白澤聽聞始皇帝的提問，不由微微一怔，竟一時想不出合適的應答。

還沒等白澤回答，始皇帝接著說道：“所謂的寡人，指的是孤獨的君主。”

“身處權力巔峰，你會發現無人可共立之地，身邊唯有那些仰視者與垂涎你的權力之人。”提及於此，始皇內心泛起一絲感慨。

“你或許現在還不理解這番心境，無妨，這是成長的過程，不必過於擔憂。”始皇意識到自己話意洩露，言語突然停住。

見始皇帝話語未完，出於禮數，白澤並未催促回答，此時，皇帝寢宮附近的偏殿中沉寂了好一陣子。

“胡亥已經去世了嗎？”始皇帝沒等到回答就輕輕搖頭，面上浮現一抹苦笑，自言自語顯得不假思索。

“胡亥幼年並非這樣，都是我過分寵愛所致，害他違逆祖訓。”始皇帝又想起他原本的繼位人選，即那位曾有機會成為儲君的扶蘇。

比起驕傲且無能的胡亥，扶蘇太過教條懦弱，這兩個從小教導的子嗣，從理性的角度看，都無法承擔秦帝國的大任。而如今眼前的白澤，儘管多年失散，但從才具及品質來看，無疑是最合適接替之人。

於是始皇反思：儘管治國頗有方略，治家卻未能善終。他心中不禁生出一陣蒼涼感。

“如果皇宮內亂傳到外邊，恐怕將引起滿朝大臣的非議。”他憂慮道，那將會牽動秦國 ** 勢動盪不安。

白澤聽懂始皇所慮，輕輕頷首：“我明白了陛下的意圖。”

“胡亥少爺，是在入宮時不幸遭到刺客突襲而亡。”白澤接著說道，“微臣接到救駕旨令趕到，仍是遲了一步，臣請求降職減俸，以為懲戒。”

聽到這樣的話，始皇帝輕輕點頭，內心感到一絲欣慰，至少眼前這個澤兒，心細如髮，值得期待。

“嗒嗒嗒——”

一聲聲震動天地的腳步聲響在章臺宮門外迴盪。來人一身黑甲，佩帶長劍，正是影密衛的統帥章邯和他的部卒。

原先滿是緊張的章邯，看見安然無恙的始皇，心底緊繃的弦瞬間鬆弛下來。此次出行恰逢頭目率領隊伍在外辦差，劍聖蓋聶也被派去任務，得知胡亥作亂的他，火速趕回皇宮。

“臣救援失措，懇請皇上責罰！”跪地的章邯面色凝重，深知今天的延誤是他失職的表現。他寧願承擔所有後果，也不希望始皇發生意外。

始皇帝輕晃一下頭，語氣清淡：“今天本是你職責範圍內外出，不能怪罪於你。”

“況且，有白澤趕到，賊人陰謀已敗露。”聽完始皇此番寬解之詞，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