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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乾淨。

“讓真鏡姐姐看看吧，她眼睛都……”

“不用不用，這小丫頭是陰靈，一哭就這樣，實在是沒有辦法。”

尹凡無奈的做出解釋。不過讓他略微吃驚的是，水晶在被界靈抱在懷裡後，立刻就不哭了，還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著界靈。

“……你在看什麼？”

第一次見到她用這麼好奇的眼神打量別人，尹凡忍不住問道。誰知在這時，水晶忽然嘻嘻笑了出來。

“孃親，嘻嘻。”

“咳”

尹凡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不停的拍打胸脯來緩解。聽到她這麼喊自己的界靈更是愣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水晶，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凡哥哥，她……”

看到界靈期待卻又充滿狐疑的神情，尹凡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把因為在雲夢澤不小心弄的烏龍事件，告訴了界靈。

聽得他這麼解釋得界靈，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將臉上的笑給憋回去。

“哎呀，不要憋那麼辛苦，你想要笑就笑嘛，又沒什麼，這撿了一個便宜女兒又沒什麼不好不是。”

尹凡看她憋的那麼辛苦，只得用這樣的方法來勸解他。

“……哈哈……不是，我只是，……哈哈……”

“……嘻嘻……”

結果，不只是界靈，坐在她懷裡的水晶看到她笑，也跟著界靈嘻嘻的笑起來。看到兩人這般模樣，尹凡頓時一個頭比兩個大。

“好了好了。也笑的差不多了吧？再笑你們兩個都要岔氣了！”

“凡哥哥你也真是的。”

界靈好不容易止住笑容，臉上卻因為剛才笑的太狠，依舊殘留著極為開心笑容影子，讓尹凡怎麼看的都覺得她是在笑。

“總之，這小丫頭就是這樣的，麻煩的是現在連玄天八卦劍陣都不能把她裝進去，每日每日的都要讓我抱著他。”

“哼。”

水晶聽到她這這句話，鬥氣似的冷哼一聲，把頭藏進界靈懷裡。

“呀，小丫頭脾氣挺大。”

雖然是這麼說，但界靈卻反手將她抱入懷裡，目光裡滿是慈愛。不過也正因如此，也讓尹凡心中殘存的旖旎遐想泡了湯。不說什麼和衣而睡了，只怕是牽牽小手估計都成問題。

在安撫了好一陣水晶後，界靈總算是騰出了時間。尹凡露出微笑，剛想與她做些什麼時，門外傳來了真鏡的聲音。

“白日宣/淫可不好呀。”

尹凡捂著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和界靈走出去。屋外只有真鏡和齋映雪，其他幾人或許都回房間休息去了。

看著真鏡滿臉笑容，再想著剛才似乎就連天地都捨棄他時，唯有真鏡出現在他身前，替他擋去驚天一擊時，不知不覺的雙眼有些朦朧。

“師傅。”

尹凡自己都感覺出自己在喊出這兩個字時，聲調出現了不同尋常的變化。

激動、欣喜和害怕。當然，害怕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明白。在下蓬萊的那一日，他可是對真鏡做了了不得的事情。

“傻小子，你這是做什麼。”

真鏡無奈的說著，但她臉上的申請，就連齋映雪都可以看出她的高興。不過很快真鏡就將目光轉移到水晶身上。

“小丫頭，你一直把頭縮著幹什麼？”

水晶似乎極為害怕真鏡。剛才在房間裡聽見真鏡的聲音後，她就直接把頭埋進界靈懷裡不露出來。此刻聽到真鏡點名了，才不情願的抬起頭。

她難為情的看著真鏡，臉上露出極為糾結的神情。過了一會，她似乎終於想到了什麼，嘗試性的喊道：

“……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