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人(第1/2 頁)
陳辭一彈著自己的琴,有時候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就聽聽對門的拉二胡,但每次聽陳辭一都覺得對門那個人肯定是個神經錯亂的腦殘,雖然音樂的表現形式有很多種,主要根據作曲者和演奏者的情緒而定,但民樂一定有民樂的節奏和特點,可那人卻把曲子拉的跟架子鼓似的還特麼是dJ打架版的。
你要說這人性格狂野吧,他有時候還會拉些很惆悵哀傷的曲子,又或者曲子不哀傷,甚至是歡快的節奏,但是你就是能聽出裡面死氣沉沉的絕望。
有時候陳辭一若是剛好趕上忙完自己的事,又剛好跟對門拉的曲子心情相反,他也會直接用手指彈一段鋼琴跟對門的對上一段,一陣短暫的停頓之後,對門聽懂了,也會很有默契的跟他“音樂打架”回上一段。
雖然他們倆人從沒見過面,當然也沒打算過見面,不只是陳辭一,對門也從來沒有過來敲過他的門。甚至,他們連一次巧合的門口相遇也沒有。
許言諾收了二胡,之後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呆,起身收拾琴房了。
她姥姥姥爺都喜歡拉二胡,所以從有聽力起,她就喜歡了這種聲音也習慣了這種聲音,後來上學前班的時候,程韻給她報了個二胡班,雖然胳膊還不太夠長,但不影響她上手直接考4級。她現在已經是演奏級了。每個週末,她都會在這邊帶幾個陪練的學生。陪練結束她再自己拉一會,就當消遣,或者有時候再跟對門那個彈鋼琴的傻逼對上一段。
其實聽對門那人彈琴也快一年了,雖然她從未見過那人,但許言諾基本可以確定,那人肯定是個腦子有包的傻逼。
租個琴房還不招學生就自己練琴用,自己練琴哪不能練,鋼琴在家或是學校音樂室都能練,那屋還經常有吉他聲,吉他租琴房腦子就更有包了,那玩意別說家裡學校,就道邊小河邊哪哪都能練,特意租個琴房這不閒的沒事裝逼呢麼,指不定是附近哪個學校的二百五特意整的洋事裝高雅懂藝術搞音樂嘚瑟勾搭小姑娘的,不然自身沒啥優勢實在嘚瑟不起來。況且那人還用音樂挑釁她!一看就是個二傻子。
在許言諾眼裡,不自覺的就出現了一副對門那人的著裝長相,花襯衫,土了吧唧的那種破洞牛仔褲,晃個膀子走路左腿一甩右腿一浪的長的不咋地還一臉輕浮的裝逼樣:老子洋氣,你們這幫渣渣!
咦~~許言諾想想那人仰著的鼻孔看人的嘚瑟樣子就覺得被傻的一身雞皮疙瘩,真是一點都不想跟對門的見面。
至於她自己的兼職,就,幫程韻減輕點負擔吧,掙點零用錢,剩餘就存著,留著當大學的學費。
許成是一點指不上的,心情差了或是在外面出什麼事了不回家拿錢就不錯了。
而且不但回家拿錢,可能在外面什麼事不高興了回來還得再揍她們一頓再走。
雖然這些程韻從沒有跟她提過,甚至總是在遮遮掩掩的掩飾著不想讓她知道,這種粉飾太平也許是想保護她吧,肉體保護不了,至少精神上努努力……但其實,聊勝於無。家裡的事她都看在眼裡,她又不是傻子。
而大人,總是習慣性的把她們當傻子。
許言諾笑了笑,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她收拾完琴房,又將琴室架子上的東西歸攏好,鎖上琴室的門離開寫字樓了。
她一會晚上還有一節羽毛球陪練課,背的東西有些多,所以今天就沒把二胡揹回來,而是直接鎖在了琴室自己的櫃子裡。
出了寫字樓,許言諾揹著羽毛球包先去附近她常去的那家麵店吃了碗麵,今天麵店人不多,也可能是時間不早了已經過了飯口。她吃完麵看時間還早,而羽毛球俱樂部離這很近,她就是慢悠溜達的走過去也用不上10分鐘。
羽毛球包不沉,她吃的又有點撐,所以決定在這邊繞圈溜達溜達消消食,面就是這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