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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特別狠。”
張警察自然知道凌三泰是因為自己吃了虧,想給李愚拉拉仇恨,他擺擺手道:“算了,這事到此為止,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凌三泰賴了八唧地笑著,隨後又迅速地變了一副哭臉,說道:“張Sir,你看我為了你的事,得罪了這個姓李的,107室我是呆不下去了,麻煩你給我換個房間,怎麼樣?”
“你以為你是住酒店呢,想換就換?”張警察斥了一句,看凌三泰欲哭無淚的樣子,又笑著說道:“好了,別裝可憐了,告訴你吧,那個李愚馬上就要出去了,來了個有來頭的人,把他保出去了。以後別說人家是道上的,人家和渝海大學的大牌教授都有交情,不像你這樣,也就能認識幾個暗門子裡的小姐。”
張警察說的大牌教授,自然就是高士新了。
在李愚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一附院裡也是一片熱鬧。陳然、喬順明二位中醫與一干西醫辯論了近一個小時,終於說服對方同意用葛建宇獻出的方式嘗試一下。陳然親自到藥房去抓藥,盯著藥劑師把藥煎好,給許迎迎灌了進去。結果,藥剛下肚,許迎迎的呼吸和脈搏就明顯地增強了,不到10分鐘時間,一直昏迷不醒的許迎迎就睜開了眼睛。
“真是神了!”急診科主任尤長柏滿臉堆笑地對陳然恭維道,“陳老真是寶刀不老,我們這麼多人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陳老一劑藥就解決了。”
陳然知道尤長柏的話是言不由衷,在此前反對用這個方子最強烈的,就是尤長柏。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樣吹捧自己,他怎麼好再算舊賬,於是,他笑呵呵地應道:“長柏說岔了,這方子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一個二傳手罷了。”
“二傳手的作用就很重要啊!”尤長柏道,“這麼多的方子,陳老唯獨選中了這個,這不就是慧眼識珠嗎?如果讓我來選,十有**就選錯了。”
陳然道:“術業有專攻,長柏你是學西醫的,不瞭解中醫也很正常嘛。”
尤長柏道:“慚愧慚愧,在醫學院的時候沒有向陳老好好學一學中醫,現在看起來,祖先留下來的中醫藥遺產,的確是一座大寶庫,抽時間我還得回去向陳老討教,回回爐啊。”
救醒了許迎迎之後,醫生們如法炮製,又把貢振亞也救醒了。兩個人接受了嚴格的身體化驗檢查,確定身體的各方面都沒有受損。不過,出於穩妥起見,醫院還是建議二人繼續留院觀察幾天,二人也不敢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便滿口答應了。
葛建宇見女友甦醒,喜出望外。他連忙給李愚打電話報喜和道謝,結果自然又是無人接聽。葛建宇倒沒有多想,因為李愚的確有不帶手機的惡習,大白天的,這麼一個大活人也不至於走丟了。
可是等晚上葛建宇抽出空,回去找李愚的時候,才發現李愚真的失蹤了。葛建宇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連忙嚮導師高士新彙報。高士新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葛建宇白天是在醫院裡照看許迎迎,顧不上李愚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可李愚這麼一個18歲的大孩子,怎麼就能走丟了呢?
幾番查詢,葛建宇最終在雙港派出所得到了資訊,知道李愚是因為與人鬥毆,還打傷了一個,被關進了看守所。聽說葛建宇是來找李愚的,值班的警察苦著臉說道:“這孩子怎麼不早說認識你啊,他一沒身份證,二沒聯絡人,連自己是哪鄉哪村的都不肯說,我們能隨便放人嗎?”
葛建宇聽出口風不對,細加追問,這才知道其實李愚並沒有犯什麼事,鬥毆的起因是見義勇為,打傷的也是小偷,而且是對方挑釁在前。葛建宇在協會里混了一年,也學會打官腔了,當即質問道:“既然你們知道是見義勇為,怎麼還能拘人呢?你們還有點是非沒有!”
雙港派出所既然敢拘人,自然也是有道理的,警察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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