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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思冥想組織著語言，慢慢道：

&ldo;你一個人來，規則上來講，我們是沒法接受申請……&rdo;

&ldo;我查過了！&rdo;趙祁打斷了顧鶯歌的話，激動了起來，她挺直了腰背道，&ldo;沒有規定說一定要成年才能委託，我查過了的，你們不能拒絕我！&rdo;

趙祁一口氣說完了這段話，話音一落，立刻洩了氣一般，窩進了辦公椅中，目光小心翼翼地在面前兩人間逡巡。

顧鶯歌張了張嘴，一時無語，她站了起來，挪到秦詩身邊，一臉糾結地咬耳朵道：

&ldo;確實沒明寫……&rdo;

&ldo;啊？&rdo;秦詩驚訝地看了會兒顧鶯歌，隨後尋了左手邊第一個抽屜拉開，翻出一本藍色硬皮的《準則》出來對照著目錄查內容，半晌，她尷尬地搖了搖頭，不確定道，&ldo;那要不，接了？&rdo;

&ldo;接不了，雖然沒寫，但非民事行為能力人是不能作為委託人的。接了，意見書沒有法律效力，白浪費人錢。&rdo;

兩人面面相覷，為難了起來，這邊趙祁已經窸窸窣窣地從書包裡拎出了一個透明塑膠袋，放在了桌上。

&ldo;我帶了東西要鑑定的！&rdo;趙祁說著，極其寶貝地從書包暗袋裡拿出一個碎花小布包，緊緊包裹在雙手中，急切道，&ldo;我有錢的！&rdo;

顧鶯歌和秦詩微微低頭，朝趙祁放在桌上的塑膠袋中望去，隱約可見裡邊有一條沾著血漬的白色內褲，血跡顏色已變深，略微往四周暈染開去，看著觸目驚心。兩人同時心拎了拎，也不管什麼規章不規章的了，默契地錯開身，一個跑向法醫區，一個抓起話筒撥隔壁派出所的電話。

顧鶯歌一路狂奔，等曹煥進入她視線範圍內時，已來不及剎車了，兩人撞了個正著。曹煥被撞得一臉懵，手裡的x光片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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