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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一陣，那女生才終於是緩過勁來，抽噎著坐起身，不斷擦著眼下流不盡的淚水。發話女生呆住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發生的一切，她慌了神，趕忙跑過去蹲在椅子邊上連連道歉。

&ldo;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六個人都是合唱隊的成員，如果需要我們，我們可以作證。&rdo;

帶頭的中隊長做了最後的總結性發言，曹煥轉頭看向譚北海，譚北海朝他搖搖頭，示意不用說實情，便讓付老師帶著他們六人下去了。

&ldo;哎。&rdo;蕭主任頹喪地坐在椅子上，脊背佝僂，一下子像老了十歲，&ldo;鄭盛……剛進校的時候就來向我自薦，說想做合唱隊的顧問老師，一晃都過去十幾年了。我本看他是……哎，我那個時候也是虛榮，緊趕緊著答應了，沒想到啊，是送狼入羊圈啊。&rdo;

虛榮？

這個詞提醒了曹煥，譚北海不久前也說過在意鄭盛的身份之類的，他眼珠子轉了轉，湊到譚北海耳邊問道：

&ldo;這個鄭盛，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通天本領？&rdo;

&ldo;他什麼都不是，問題是他家裡人。&rdo;

譚北海話剛開了個頭，付老師又領進來了六個人，曹煥只得憋住好奇心，先忙手頭的工作。如此問了幾組人後，得到的資訊大都雷同，鄭盛幾乎對合唱隊中所有學生都動過手已是不爭的事實。從破碎的資訊中，曹煥拼湊出了一個大概樣貌，鄭盛是會挑人下菜的，性格比較內向沒有當場反抗的，都會在之後遭受變本加厲的猥褻，而像趙祁這樣敢於發聲助人的，鄭盛就會比較忌憚。趙祁因為幫助同學而與鄭盛大吵過幾次架，有很大可能鄭盛認為趙祁破壞他的好事，懷恨在心，從而成為他日後處心積慮傷害趙祁的動機。

&ldo;我怎麼聽他們這麼說後，開始有點同意上次你下屬‐‐那個頭髮亂糟糟的說的，鄭盛這是總被趙祁揭穿，心生殺意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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