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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你們說了，幹嘛呢。&rdo;

中隊長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ldo;哦，那個，我們兩個也是合唱隊的，我站第三排，他站最後一排。&rdo;

&ldo;對，合唱隊大部分都是我們一班的，每次去都感覺跟平時上課似的，到哪兒哪兒都能見著同學。&rdo;

&ldo;有好幾次了吧，鄭老師說要給我們調整發音方式，得從丹田發聲什麼什麼的，但是吧，摸的位置……呵呵。&rdo;說話的男生一臉嫌棄地搓了搓胳膊，繼續道，&ldo;你要說他是故意的吧，看著像是不小心，你要說他是不小心吧，停留的時間也太長了。他每次這樣一排一排調整下去的時候，都要被好幾個同學瞪。&rdo;他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男生道，&ldo;他還不信老流……鄭老師摸我屁股呢。&rdo;

&ldo;那我是沒看到嘛，他基本不來我們最後排，而且只要是他單獨帶合唱隊練習的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會花在調整發聲上，我們最後排不是閒得做作業，就是組隊打遊戲。說起來，這點確實要比另一個顧問老師好，他就算看到了，也不會來沒收我們的手機。總之搞得我們最後排的幾個人全部上了王者。&rdo;

&ldo;我說呢你哪兒來的時間打遊戲，原來在這兒偷懶！&rdo;

&ldo;那我也不想的啊。&rdo;

&ldo;那是老流氓逼你上王者的咯？&rdo;

說著說著，這兩人又開始玩鬧了起來。

&ldo;好了，先這樣，帶下一組過來吧。&rdo;

譚北海用筆敲了敲桌子，轉頭朝角落裡的付老師說道。

&ldo;就一個問題啊？不問關於趙祁的？&rdo;

曹煥等著付老師把這五個學生帶出去後，小聲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ldo;不用，現在主要問題還是集中在鄭盛身上。&rdo;

這一次，付老師領進來了六個人，帶頭的同樣是個臂章兩條槓的中隊長‐‐一位梳著馬尾，用發箍利落地擋住前發的女生。進門後，他們集體九十度鞠躬，朝譚北海和曹煥喊了句響亮的&ldo;老師好&rdo;，然後才在中隊長的安排下按順序落座。

&ldo;鄭盛你們認識嗎，瞭解這個老師嗎？&rdo;

&ldo;哎真的，他們真的是來抓鄭盛的，正好，你快講啊。&rdo;

排第四位的女生用胳膊肘碰了碰邊上的女生，那女生小小的身軀縮在一起，死咬住嘴唇拼命搖頭拒絕。

&ldo;哎呀你真是！兩位老師，你們是警察吧？是不是要把鄭盛抓起來啊！我可以當證人的！&rdo;第四位女生直接抓住盡力在縮小存在感的女生的胳膊，將她往前拉了一步，&ldo;是不是合唱隊時候的事情！我跟你們說！鄭盛摸過來的時候我直接開啟了他的手，但是她沒有，她膽子小，不敢。&rdo;她指了指想回位置卻礙於力氣不夠大、掙脫不開束縛的女生，道，&ldo;就是因為她不敢響，那個鄭盛覺得捏到軟柿子了，所以後來又摸了她好多次！三年級那次要不是趙祁看見了，跟鄭盛吵了起來，不知道她現在還得被欺負成什麼樣呢！&rdo;

&ldo;哇‐‐&rdo;

掙扎著的女生突然停止了動作，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約是急性缺氧，只聽聲音戛然而止，她頭一歪，眼見著要往地上倒去。蕭主任和付老師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跑來將女生扶起，平放在兩張椅子上，又是給她遞水，又是人肉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