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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在確認沒有熟悉的影子的那一刻,傷口處的麻木遠比不上一厘米以上的心臟處的鈍痛強烈。
用的藥裡面有安定的成分,所以很多的時候他都在睡夢中。也不會是無知無覺,因為重複地做著幾個相同的夢,有掉下來的那一瞬間的,有最後的電話的,每次醒來的時候,反而會覺得更加疲憊。
香港的醫療機構裝置先進,環境清幽。他最喜歡的還是十六層的空中花園,很多和他一樣的復健病人都不願意去那麼冷清的地方,他正好樂得自由。其實他骨子裡是一個好動的人,愛喧囂愛熱鬧,漫長的恢復期是一個折磨,他一開始也會很煩躁,待在長椅上不願意有人靠近。直到後來,他在這裡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坐著的地方,視角感剛好,可以看到對面大廈的玻璃餐廳。在有陽光的日子裡,高樓同光影折射出一個倒三角,遠看很像一隻小狐狸。在沒有她的日子裡,他一個人做了很久的夢。
。
溫情只是暫時的,傷病患者異常的得寸進尺。陸離歸根結底是自己前一天晚上一語中的,而某個狠心的女人居然當真能夠看著他自生自滅。埋怨過後,還是得哄一鬨,“雖然某個狠心的女人膚白貌美氣質佳,但是不能否認……”
紀西羽當時在茶几上切著橙子,慢慢地把白色的脈絡摘乾淨,聞言也只是悠悠地回答,“你再說一句,信不信今晚喝的湯是用你的骨頭?”
她實在是受不了陸佛爺的作,一會喊頭暈,一會眼睛疼。發炎的部分不能碰,太陽穴總是能按的,於是又被強拉著按摩了半個鐘頭。期間她各種尋求角度,希望可以一招斃命,打暈了事。
安靜的秋日午後,她穿著長袖衛衣裙子,雙腿側著放在一旁。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切著橙子,水果刀很鈍,每一下都是笨拙的樣子。卻又是難得耐心,慢條斯理地動作著。小指微微翹著,這是她的習慣動作。
陸離盤腿倚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舉動,眼睛一眨不眨。視線向下,小腿骨肉勻亭,腳掌白生粉嫩,帶著人心尖微癢。微微直起身,他彎腰湊近她,指尖撓了一下她的腳心。
明明沒有多大的動作,紀西羽癢得整個人一顫,猛地向後一縮。他笑開了,直接滑了下去和她膩到了一起,手掌覆到了腰間的軟肉,捏了捏,“是不是又胖了?”
“你才胖了!鬆手……”簡直氣息不勻,狹窄空間內只能用胳膊抵著他,反而被壞心眼的人順勢揉了好幾下。“我拿著刀呢!你再鬧,我捅你了!”
這話倒是提醒他了,還真得把東西收好。按著手把水果刀扔到桌子一邊,他無賴一樣把她按在了地上,“小娘子好烈性啊!”手卻一直在撓著她的癢癢肉,“不過爺喜歡!”
這是又要犯病了嗎,紀西羽哭笑不得,兩個人滾作了一團。趁著一個空隙,擰了他的胳膊,陸離“嘶”地一聲,再反應的時候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她坐在他的腰上,作勢就要去扎他的眼睛,被慌忙地攔住,“君子動口不動手!”
她學他的語氣,挑起他的下巴,“爺就喜歡動手,小娘子你烈性一個我看看。”
本以為還會再作掙扎,誰知道卻不按常理出牌。“算了。”他鬆開手,扭頭看向一側,閉著眼睛咬著嘴唇,嬌滴滴的,“要劫|色便劫好了!”
誰說要劫色的,想得美。陸離滿心歡喜地等了半天,忽然覺得身上一輕,再睜眼就發現小狐狸自己撐著站了起來,“爺不願意勉強別人。”
“不勉強、不勉強。”他坐起來,拉著她的腳踝不給走,“奴家心甘情願。”
雙腿都已經被抱住了,她義正辭嚴,“爺不做虧本買賣。”
“我倒貼!”
“鬆手!”
“偏不!”
夕陽順著窗戶玻璃照進室內,淺淺的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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