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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煙兒再怎麼氣過鬧過,也很少到這一步的。
不過,濮陽宗政並不決定多說話,現在的情況,還是將一切主動權都交給煙兒的好,她說什麼做什麼,自己只要配合著就好,免得又不知不覺觸了什麼逆鱗。
沈蝶煙輕手輕腳的將濮陽宗政的這條手臂包紮好後,又沒有什麼表情的將濮陽宗政稍微有些皺巴的衣裳給捋平了。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貼在臉上有些緊巴巴的感覺。沈蝶煙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僵硬。
歡葉和衡天一直站在旁邊,不動不說話,就差連呼吸都停止徹底變成一個件什麼死物。沈蝶煙開口讓衡天退下,衡天的眼神一直看向自己的腳尖的地板上,聽到這句話後也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沒有看一看濮陽宗政的表情。沈蝶煙一句話剛落下,衡天立刻就施了個禮然後就退了出去。歡葉看著沈蝶煙,等著她來安排自己。沈蝶煙在濮陽宗政的眼神中自顧自的站起來,吩咐歡葉伺候自己潔面。
濮陽宗政將左手臂擱在自己的胸口,然後看著歡葉捧著布巾伺候沈蝶煙潔面,梳頭。黑色的長垂著沈蝶煙的肩上,歡葉站在她背後,給她編成稍微鬆散些的辮子。然後,就當著濮陽宗政的面,沈蝶煙脫下了一層又一層的衣裳,只餘下里面的一層褻衣。
濮陽宗政有些結結巴巴的問:“你,煙兒你該不是打算留在這裡吧?”
“放心,我不會壓著你的傷口的。”沈蝶煙看了歡葉一眼,示意她出去。然後將辮搭在胸口,爬上了床,翻過被褥睡到了濮陽宗政的右手邊上。
濮陽宗政嘴上說著“你真的要留下”,可是卻將被子往沈蝶煙身上推。
沈蝶煙伏在濮陽宗政的身上,將他那隻手上的手臂放在一邊,然後努力的將自己的身子往濮陽宗政的方向擠。終於,濮陽宗政無可奈何的將人抱在懷中。
沈蝶煙用雙手摟住濮陽宗政,將臉貼在他肩膀邊上。兩人之間的氣氛靜謐的有些詭異。濮陽宗政環住沈蝶煙的身體,“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該是我說的,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這種罪。你心中肯定不甘心,還是被你最討厭的鐘離殷拿捏住了。”
濮陽宗政摸摸她的頭:“沒有的事情,我這畢竟是能幫到鍾離玫暖的,鍾離殷也不敢太趾高氣昂的。況且,這真的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那這事情什麼事情能結束,這些下去,你遲早就被放幹血的。”
“還有幾次,放心,我還不會為了這點小事丟了性命,沒事的。”
沈蝶煙的身子往上蹭了蹭,也許再說對不起什麼的話就太難看了,一來是無用,二來更像是在放馬後炮,雖然真的很心疼濮陽,但是自己真的不能斬釘截鐵的說“咱不幹了,趙憂鈞的生死我們不管了”這種話。不是誰比誰重要,而是,一條命與幾碗血的比較。
她伸手,將手掌攤平,然後貼在濮陽宗政之前捱了一耳光的臉頰上:“我是氣急了,一時沒控制住。”
濮陽宗政將她的手拉下來,塞進被褥中:“沒什麼,你根本就沒用什麼力氣,況且,大丈夫還擔不起夫人的一直玉手麼。”
沈蝶煙將臉埋在濮陽宗政的肩窩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除卻現在這種意外,簡直就像以前在三暉殿的日子,安靜自然。
濮陽宗政喚衡天和歡葉將房內的簾帳都拉上後,依舊能看清楚沈蝶煙。他將人側頭在沈蝶煙上留下一吻。
要是按著以前,身邊有什麼動靜都是躲不過濮陽宗政的。可是,不知是有煙兒在,這感覺一下子就安逸了好多,還是怎麼了,等濮陽宗政睜開眼睛後,身邊早就沒了人。濮陽宗政撐起上身,揉了揉額心的位置,張口喊了衡天的名字。衡天一直都在門外守著,聽著屋內的動靜立刻就進來了。
濮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