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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財了?”
“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發財呢?”
胡不敗瞄了坐在座位上的任飄伶一眼。“你那位朋友是呆子?”
“你看他像嗎?”
“不像。”胡不敗搖搖頭。“你既然沒有發財,你那位朋友又不是呆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大窮光蛋,來我店裡還跟以前一樣的白吃白喝。”
“不會。”藏花說:“我說過了,從今以後絕對不再在你這裡白吃白喝。”
藏花又笑的很愉快,她又用一種很愉快的聲音對胡不敗說:“我決定以後在你這裡所有的吃喝都記帳。”
“記帳。”
胡不敗差點哭出來。
無論誰聽到這句話後的表情,一定絕對跟他的表情一樣。
“這不跟白吃白喝一樣嗎?”
“不一樣。”藏花說:“怎麼會一樣呢?”
“怎麼會不一樣呢?”胡不敗苦笑。“記帳,你拿什麼來付?”
“錢。”藏花說:“當然是拿錢來付。”
“你有錢?”
“你不要瞧不起人。”藏花說:“我藏花一定有發大財的一天,到了那一天我不但付清所有的帳,還會好好的請你一頓。”
“只要你不要好好的吃我一頓,我就已心滿意足了。”
胡不敗說:“我怎敢希求你好好的請我一頓。”
二
桌上還是兩道菜,十二瓶酒。
菜是普普通通的大菜,酒是裝得滿滿的紹興。
藏花替任飄伶倒了一杯酒,然後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這兩道菜已是這家店裡最好的菜了。”藏花說:“希望你不要介意。”
“這是我三個月來吃到最好的菜,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介意?”任飄伶說。
藏花舉起杯子,對著任飄伶說:“乾一杯酒,醉鄉路穩多故友。”
“好,好詞。衝著這句話我就該好好的請你一頓。”
這句話不是任飄伶說的,更不是胡不敗。
這句話是一位身穿白色絲緞長袍的年輕人說的,他就站在門口,等這句話說完時,他已坐到藏花身旁了。
“掌櫃的,再拿十八瓶酒,要好酒。”白衣少年說:“要道道地地四十年陳的竹葉青。”
他接著又說:“另外再上幾道菜,要——”
“要道道地地的好菜。”藏花替白衣少年將這句話說完。
“對。”
白衣少年笑了。
“單嫖雙飲。”白衣少年說:“喝酒不能無伴。”
他自己很快的倒了三杯酒。“來,我先幹三杯,敬兩位。”
菜八道,酒十八瓶。
十八瓶竹葉青。
桌面也由小的換成大桌。
胡不敗的笑容又恢復了,他很快的就將酒菜送上來。——這個世上畢竟還是“有錢”的人受歡迎。
“我姓白,白天羽。”白衣少年笑嘻嘻的看著藏花。
“你呢?你叫什麼?”
“藏花。”她也笑嘻嘻的看著白天羽。“將花藏起來的藏花。”
“藏花?”白天羽說:“好,好名字。”
他轉頭看向任飄伶,微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人不飄伶,劍飄伶。”
他喝了杯酒後,接著又說:“世上只有飄伶的人,哪有飄伶的劍。”
“為什麼?”藏花真好奇。
“因為劍是有根的。”
“劍有根?”藏花又問:“根在哪裡?”
“在仇人的要害裡。”白天羽又喝了杯酒。“不管劍在何方,總有一天它會回去尋它的根。”
“換句話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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