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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夕夕不回去。他們都沒有我對夕夕好。您兩位請吧。”費思特樂得腮邦子都要移位了,一邊用手託著,一邊開門送客。
美人師父氣得“哼”我一聲,然後狠狠邁開步子跨出門去。今天他不知怎得穿了身僧服,灰色的袍袖一揮,竟連起一大片殘像。
“善哉善哉。女施主不願將親子託於不定性之人,可願送入老納門下?老納法號靜悟,皈依於九華山化城寺。”剛才生產時,他避在屋外我沒見著,現在跟著美人師父進來了,我才有機會細看,原來是位面目端莊,很福態慈詳的老頭。
見他耳垂厚大,眉間寬闊,心裡先存三分好感,我如與一年長朋友說話般道:“美人師父是學道的,什麼時候跟和尚扯上關係?”
和尚苦笑,一指美人師父,說:“這人有大能耐,又聰慧狡黠,在數月間跑遍名山聖處,遇廟就住,遇吃食就搶,有不成器的僧人與他動粗,他就打個人仰馬翻。直攪得佛門天翻地覆,卻誰也奈何不得。眾位主持輩的高僧商議,如此下去必成禍害,不如將他認下做個俗家師弟,供給衣食住行,卻也可略略約束。況且修道人做和尚也不止此一例,觀音大士就是先入道門,再如佛門的。”
“哦!”我點點頭示意明白了,不過我想觀音菩薩可不是因為無賴才出家的吧?“這麼說,你幫他認個徒弟,也是怕他回去跟你們鬧騰?”
和尚臉一紅,“出家人說不得謊,正是。”
孩子滿月那天,張小玉來看我。她拎了大袋補養品,身後還跟個挺瘦的帶眼鏡的男人。男人手裡抓著只母雞,雪白的羽毛,嘴、爪是黑的。
“夕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嫁人了!嗚。。。還生孩子。青春啊,愛情啊,饞人的帥哥啊。。。”張小玉一見我就撲上來嚎啕大哭,可哭得忒假,都十分鐘過去了,連一滴眼淚也沒掉!我怕她掉面子,忙沾點唾沫在手指上,要往她臉上抹。
哀婦瞬間變成雷婆,目如銅鈴,血盆大口,兩手插腰猶如茶壺!“真不是個東西,我替你難過,你倒欺負我!”
“那個。。。”手指收回,怕怕地在紙巾上蹭蹭。“玩笑而已,哈哈,玩笑而已。”
張小玉喜歡我的寶寶,打一見著,就抱在懷裡不放了。經過一個月的茁壯成長,初生的小猴子,已成赫然變成精緻的娃娃!乳白細嫩的肌膚,胖胖的小手,粉嘟嘟的臉蛋。。。託她親爹的福,她的眼睛是墨藍色的,又大又水靈,長大後定是個禍國殃民的角兒!
“叫什麼名字?”張小玉問,還不忘再親親寶寶細嫩的小臉兒。幸好我早先得知她要來,提前叫美人師父唸了收骨咒把寶寶的翅膀給收進去了,蛇尾也用咒術化成了人腿,不然的話不知她還有沒有膽子親。
“玄燁。”我說。語氣裡帶著深深的無奈。
“什嘛?”她似沒聽明白,不自覺大聲道。
“玄——燁。玄是愛新覺羅·玄燁的玄,燁是愛新覺羅·玄燁的燁。”
“你想當皇帝想瘋了?再說姓玄?費思特能幹嗎?”她還真關心費思特,從一開始得知我和費思特結婚,就替費思特嗚不值,到現在孩子不跟費思特姓,又替費思特抱不平。
“聽著好聽拿來用不行?”給孩子命名此等大事,哪是我說了算的?美人師父一人把關,一萬張嘴皮子也說不動!
當時我也說這是皇帝的名,用來不好。可美人師父說什麼:憑什麼皇帝叫得這名,我師侄卻叫不得?姓玄的取名本就不易,先輩都把好字挑得差不多了,只餘這個還算大富大貴的,硬是不改了!
好吧,他說不改就不改吧。反正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你還真有魄力。”張小玉口不對心地恭維我,“費思特也真縱容你,就隨你給孩子改姓了!”
“不就一名兒嗎?有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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