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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願意聽聽岑鯨的想法:「為什麼?」
岑鯨知道自己的理由說服不了蕭卿顏,又嫌拿假話搪塞麻煩,索性扔出句:「因為我想?」
蕭卿顏蹙眉:「這話晦氣,以後別說了。」
岑鯨不理解,怎麼就晦氣……哦,對了,上次她說完這話,當晚就死了,難怪蕭卿顏嫌這話晦氣。
敷衍的話不讓說,岑鯨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如實相告:「她是大夫,她活著,能救很多人。」
蕭卿顏果然不能接受這個理由,但看在岑鯨的面子上,她還是先應下了。
第二天沈霖音來給岑鯨診脈,岑鯨就同沈霖音說了這件事。
沈霖音沒想到自己還不曾提,岑鯨就已經替自己做好了安排,心中的情緒實在難以言表,正想著無論如何也該道聲謝,就聽岑鯨說:「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沈霖音:「你說。」
岑鯨:「明煦若找你醫治白髮,你替他看看,如果身體沒什麼大礙,給他尋些藥膳方子便可,別給他開藥。」
是藥三分毒,只要身體無恙,食療盡夠了,沒必要用藥療。
沈霖音記下,離開時正好遇到燕蘭庭回府,找她尋藥。
她記得岑鯨的囑託,替燕蘭庭號了脈,確定燕蘭庭的身體並無大礙,就準備去找些針對白髮的藥膳方子給他。
誰知燕蘭庭來找她,不僅僅是想治自己的白髮,還想問她要避孕的藥物。
沈霖音愣住。
避孕?
誰避孕?岑鯨?
沈霖音知道這倆不是因為師徒關係假成婚,雖然大受震撼,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那頭岑鯨剛吩咐她不要給燕蘭庭開藥,而是選擇見效更慢的食療,半點不嫌棄燕蘭庭的白髮,這頭燕蘭庭就要讓岑鯨喝避子湯,多少讓沈霖音感到不舒服。
難不成這天下的男子,都是一個德行嗎?
沈霖音刻薄的那一面蠢蠢欲動,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撫著肚子強忍住衝動,委婉道:「夫妻間生兒育女本就尋常,開這藥做什麼?」
燕蘭庭半點沒考慮到沈霖音是個孕婦,直言:「產子如走鬼門關,我不會讓她冒這個險。」
沈霖音半點不覺得感動,繼續拒絕:「這藥誰都會開,你找其他大夫,讓他們給你開就是。」
燕蘭庭:「尋常避子湯傷身,你醫術高超,應該能……」
應該能給出不傷身的藥?做什麼夢!
沈霖音怒上心頭,一時忍不住,正要譏諷「你既然如此在乎她的身體,為何不能忍下自己的慾望,非得讓她吃藥也要在她身上一逞獸慾?」。
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聽到他下一句是:「應該能給出男子用的避孕方子。」
沈霖音驀地啞火,尖酸刻薄的話語就這麼卡在喉間,上上不來,下下不去,憋得她萬分難受。
燕蘭庭:「不能?」
被質疑醫術水平的沈霖音:「……我勸你先去同她商量商量。」
第94章 「好霸道。」
昨晚蕭卿顏和燕蘭庭商議決定,不對外隱瞞岑鯨醒來的訊息。
於是燕蘭庭進屋時,岑鯨正吩咐挽霜,把她前日寫好給舅舅舅母以及其他人報平安的信都送出去。
挽霜離開後,岑鯨看向燕蘭庭,問:「怎麼回來這麼早?」
燕蘭庭走到岑鯨面前,並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告訴她:「我方才去找沈大夫了。」
岑鯨裝傻:「唔?你找她幹嘛?」
燕蘭庭握住岑鯨朝他伸出的手:「問她要避孕的藥。」
這是岑鯨沒想到的,她拉著燕蘭庭把文椅分給他一半:「然後呢?」
燕蘭庭:「她讓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