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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涼的晚風中泛起迷人光點。
“拼瀾,我心意已決,一定要去。’
“可是此去魔界危險重重,殿下也非常清楚神一旦進入魔界勢必引起強烈圍攻,況且……他不是赤焰。“
羽冥眼神堅定:“正因為他不是赤焰,才更需要我保護。”
拼瀾語氣稍硬:“如果殿下要去,拼瀾全力以諫。”
羽冥臉色一變,“看誰能阻止得了誰?”海夕刀漸從他寬大的衣袖中滑入手指間,他緊握住刀柄。
“我真的不願與你爭執。”與羽冥動手,拼瀾萬般不願,可神界二皇子擅自去魔界,即使個人武功修為再高,也如羊入虎口,後果不堪設想。
羽冥輕輕一甩,海夕刀便飛旋著朝拼瀾割去,幽藍色的光芒在空中劃出許多優美流暢的弧線,絲絲縷縷,炫目耀眼。
拼瀾的雙手在胸前迅速比劃,用真氣擋住飛旋而來的海夕刀。他明白羽冥可以輕而易舉地傷她,只是善良敦厚的他於心不忍。
真的要繼續打下去嗎?拼瀾的心在滴血。原來現在才強烈地感覺到眼前的貂裘男子是他一生的摯愛。雖然口口聲聲說他只是兄弟。雖然他毫不知情,她也從未對她表露真情。
從小,他無依無靠,過著清淡寡慾的生活,心情寂寞的時候,是他陪她閒談漫飲,排解她內心的惶恐與抑鬱。但她生性灑落,從未將兒女私情略縈心上。然而這些與她朝夕相伴的日子,才發現她已經不能收拾他給她的美。只是,她已到達他的身邊,卻無法到達他的心靈,他的世界。當她為愛日夜堅守時,才懂得愛的越深,心就越痛,那些堅強的偽裝,只換來對自己痛苦的嘲笑。
“拼瀾。”她彷彿聽見他用回聲波輕輕喚她。那聲音彷如天山冰雪在消融。她心動了,心軟了,手兒微微顫抖了。就在那一剎那傾,刀收回羽冥手中,彷彿剎那千年的光芒一瞬間熄滅。羽冥迅速出手點了拼瀾手、足、口三處大穴,拼瀾倒在了他的臂彎裡。
“真好,你的功力又進步了。可是對不起,無論如何我都要救她。他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他抱著她,將她安置在寢樓。
拼瀾的心在翻騰:“她是你生命中的唯一,而我卻是你永遠的兄弟,你對你的妻子好殘忍,卻從來不知道這是殘忍。”
桌上一大簇一大簇的花朵隨著一個人的苦澀慢慢凋零。
拼瀾的心焦慮著:“你站住,我不是自私的女子,解開我的啞穴,讓我告訴你她曾出現在哪。”可是沒有,只是站在桌前看著凋謝的花多呆了一會兒,然後用法力讓花兒重新綻放芬芳。
“你讓花兒重新綻放芬芳又能如何?殊不知一個人的心死了,就不會再綻放光彩。”
羽冥靜靜地走了,那背影籠著空碧幽幽、落葉蕭蕭的深沉
拼瀾心痛了,難道千多年相濡以沫朝夕相處對的夫妻情分還不及那個紅衫女子突然闖入來的情深?
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微風穿過半開的窗戶,如水的月光灑滿整個屋子。他被擱在光潔的床被下,神情悽惻,不能動彈,滿屋的淡淡清輝,覆過她被哀傷籠罩的心扉。
王妃被冷落已不是一個秘密,而今晚孤高自許,目無下塵的她竟主動去找羽冥,所有人都為之驚訝。羽冥重病的母妃羽妃娘娘心下也寬慰了許多。
第二天中午,黃苓找羽冥有事商量。心道:“一上午都不見殿下王妃,難道他們還在寢樓?王妃出了名的矜持,又總是一身男裝,從未在殿下面前顯露脆弱,昨晚真是奇了怪了!”
黃苓是神界蝴蝶流派的掌門人,自小跟在羽冥身側,對羽冥忠心耿耿。她劍術高超,身材高挑,容貌秀美,被人尊稱“神界女俠”。
她徒步來到星海閣,輕叩門扉,間無聲響,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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