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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早點知道自己的感情,那麼他肯定不會浪費中間這麼多的時間,也不會走上了這樣子的彎路了。
房間內靜悄悄的。
之前嘩啦的一聲巨響,擺放在床頭櫃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上碎裂了。這動靜吸引了任越和白先生的注意,他們原本對峙著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都從彼此身上移開,然後落在了地上碎裂的花瓶上了。
氣氛陡然變得寂靜起來了。
任越盯著地上碎成塊的花瓶,然後他抬眼目測了一下那床頭櫃的面積,最後他轉頭看向白先生,他開口說道:&ldo;剛才花瓶的聲音挺大的,都把聲音給遮過去了……你剛才說什麼了?&rdo;
白先生的目光定在了任越的臉上,不過輕輕一眼,就足以讓他將任越的所有神情收進眼底。不過下一秒,白先生就將自己如獵人般的視線完全掩藏起來了‐‐現在還不是時機。
還,不是時機。
於是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道:&ldo;我沒說什麼。&rdo;
任越從白先生的身上抽離出來了,他臉上還有幾分因為之前情緒激動而泛紅的顏色,但是較之之前的模樣,已經平靜了很多了。他聽得白先生的回答之後,揚了揚眉頭說道:&ldo;那關於我之前的提議,你有什麼想法呢?&rdo;
白先生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他說道:&ldo;這不太好辦。&rdo;
任越直白的問道:&ldo;所以你是拒絕了我?&rdo;
白先生並不直面回答,他說道:&ldo;請你給我一點時間。&rdo;
任越自然而然的就將這解讀為,白先生答應了當他的親生父親但是需要一些時間進行操作。這個理解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他考慮了一下之後,並沒有就這樣輕輕放過,而是追問:&ldo;大概要多久?&rdo;
&ldo;兩個月左右。&rdo;
任越有些意外的揚揚眉頭,他感覺到白先生在這方面並不積極,也不真心,但是卻能夠給出還算精確的日期。任越記性不錯的想到了,距離他當初約定的百天期限也還剩六十多天左右,合著差不多也是兩個月……雖然目前任越還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想了想點頭答應了:&ldo;好,一言為定。&rdo;
白先生又笑了笑,然後他問道:&ldo;剛才他們讓你受委屈了?&rdo;
任越對白先生這樣的直球並不是特別的討厭,他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裡,但是那也是要分物件的。比如說林河,他擔心自家多愁善感的髮小會想太多,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所以一般太過複雜和麻煩的事情,他是不會去說的。因為不僅僅林河心疼他,他也會心疼自家的髮小,他才不想林河為了他家那點破事煩惱。
但是到了白先生這裡,任越就沒有這樣的標準了。面對白先生的時候,他當然還是有著不少的小算盤,也經常什麼都不跟對方說,但是那些事情對他來說其實都是可說可不說,不需要刻意的隱瞞。畢竟一來白先生太厲害了,就算他隱瞞了對方也能調查到;二來就是白先生的性格也太厲害了,這樣的小麻煩根本不至於影響對方的生活。所以對著白先生,他完全可以高興說就說,不高興就不就說,愛怎麼來就怎麼了。
於是任越就沒有什麼避諱,帶著點冷漠的說道:&ldo;我只是在那一瞬間解密了媽媽離開的原因,所以有點衝動了。&rdo;
&ldo;嗯?&rdo;
&ldo;你說我爸爸那樣的人是怎麼當上人民的教師,還被評為全國最優秀的教師質疑了?就他那樣的人渣,在資格審核的時候就應該被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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