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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覃公主要選駙馬,你也得加把力啊……”
覃軒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三哥你去好了,我對那個沒什麼興趣,何況我這身手……”
“別妄自菲薄,父親說你造化大,家裡的兄弟姐妹都有些勢利眼,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三哥我就支援你的,嘿……憑你的出眾資質和氣韻才配得上覃公主,別人都不行吶……”
覃軒沒有接話,他的心神卻飛回到了覃家莊後山上那座破廟裡去了。
……
落日的餘輝映紅滿天的雲霞,遠處牛群出吽吽的叫聲,牧童笛聲悠揚飄蕩;布衣袍打扮的覃軒步履蹣跚的邁向‘覃家莊’後面山腳下那座無人問津的破廟。
打從覃軒記事起,第一次被‘兄弟姐妹’欺負之後,他就跑到這個破廟去偷偷的哭。
‘野種’‘垃圾’‘雜種’‘狗屎’之類的罵聲伴隨了自已十多年!此時的覃軒對覃家可以說沒有了任何的眷戀,更多的是‘怨’、是‘恨’。
只有走入那座破敗不堪的廟裡,他才能感覺到一股平和與寧靜,在他腦海裡幻想的那個世界似傳來了宏浩無邊的秘音,滌心、淨念、洗脫塵俗、讓一切都顯得那麼深遠、淡泊!
但是覃軒知道,這種‘聲音’在自已存在的這個世界上好象不存在。在太璇帝國甚至整個世界,人們只奉‘仙’崇‘道’,極少有人根聽到這種‘淨世之音’。
覃軒也只是在自已的‘夢境’世界中才對這聲音有了認識,它似是虛幻的存在。
出這種秘音的叫‘佛’,佛又是什麼呢?
後山上的破廟裡有一尊泥塑,它就叫佛,是夢裡一個‘聲音’告訴自已的。
殘破無比的這座廟說成是廢墟也不為過,半露天的,四堵廟牆塌了二堵半。
廟裡除了半尊泥塑佛像,就是佛龕供臺上一隻斑駁黝黑的舊鼎,不知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日灑,它看上去如同一個尿罐般令人噁心,可就是這麼個東西,與覃軒有著奇大的緣份。
當年還小的時候來這裡玩耍,把自已的尿就撒進了鼎裡,哪知從那以後,心靈深處就與它建立起了一絲秘不可宣的聯絡,不論自已走到哪裡,都能清晰無比的感應到它的存在。
十多年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在自已最失意的時候,總是想把心裡的苦悶吐給它。盤膝,落坐,就在破舊的佛龕上,與那斑駁的鼎近在呎尺,手撫著它的邊緣處。
“……我也苦苦修練了十多年,為何砸不碎一塊丈餘方圓的青石?我感覺我的力道出手後都化成了空氣,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來告訴我?”覃軒用掌緣砸了砸鼎邦子。
‘砰砰’的悶響從手掌和鼎邦處傳來,在寂靜的黃昏時刻顯得十分剌耳。
只是那隻鼎沒有任何的反應,覃軒也是氣苦不已,不聚絲毫的‘武力’在手上,只是幹砸那隻鼎,一直砸到掌緣出了血他都茫然無知,也沒有注意到血跡沒有沾在鼎的表面。
血,竟然給那隻鼎‘吸收’了進去,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留下來。
每一次心情鬱結的時候,覃軒總會在這裡頓牢騷,然後打坐入靜,直到天明!
今夜也不例外,但在他深深入靜之後卻沒有現半夜出現的一幕奇詭異象。
月夜中天時分,黝黑色的小鼎渾體開始流淌詭異的光芒,隨著光流的疾運轉,鼎幻化成了虛影,最終化為一縷耀眼的精光逸入了覃軒的身體裡去,與此同時,他渾體一震。
正入靜行功的覃軒也到了急要的關頭,體內澎湃的‘武力’怒衝著‘天地玄橋’;
貫通它!貫通它!貫通它我就有希望砸碎那方青石,從而獲得‘晉考’的機會。
覃軒心頭狂叫著,貫通它,貫通它我就至少擁有上萬鈞的狂力了!
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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