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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剛好導演在講戲,他們兩個可能也沒發現有花絮攝像機。
導演講到一個片段,沈溶月伸手指著褚寒深的臉一直笑,褚寒深轉過頭,側臉就那麼正好被沈溶月戳出一個酒窩!!!甜炸了!!
然後兩人就對視嘛,沈溶月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褚寒深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們知道那種感覺吧,寵到天上地下眼裡只有你一個,我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4樓:臥槽還有這種好東西?讓我看看,求一個連結。
5樓:3樓的描述我i了。忽然想起來沈溶月今天是不是在美國啊,看她照片打卡地點在洛杉磯。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我儲蓄罐的站姐發過褚寒深機場街拍?
6樓:啊啊啊啊啊盲生你發現了華點!這是大糖啊,他們倆是不是一起去的啊啊啊啊。
……
沈溶月不知道她的行程在論壇被扒了個底朝天,心虛地取消贊之後就退出了微博,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日頭漸漸西斜。
才六點,街頭已呈現出薄霧般的青藍色。
沈溶月一邊聽著歌,一邊看泰勒導演的作品分析。
這位導演對細節要求十分嚴苛,而且喜歡實地拍攝,不喜歡用特效。
在拍攝《異能復甦:冷機械崛起》時,有一場巨大的爆破場景,他直接真用□□炸了樓,當然,他後來解釋說,那棟樓本來就是要拆的,沒有浪費太多資源。
沈溶月對這種有情懷的導演十分有好感,一頁一頁看下去竟也感覺不到流逝。
坐在她旁邊那五六個青年也一直沒走,其中一個講了笑話,幾個人笑得前仰後伏甚至摔了杯子。
老闆坐在吧檯後面抬頭喊了一聲。
他們嘴上道著歉,面上笑嘻嘻的,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聽那語氣怕是喝得有點多。
沈溶月皺眉調大音量,往右邊挪了一個位置。
有人吹了一聲口哨,周圍便安靜了下來。
沈溶月肩膀一重,鼻子聞到一股難聞的酒味。
來人大著舌頭用英語說:「我……我和朋友打賭猜你是中國人、日本人還是韓國人,你一定是中國人對不對?」
沈溶月掙開他搭在肩膀的手,站起來,抿著唇將手機塞進手袋裡,想去結帳。
結果青年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美麗的小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溶月淡定地回了三個單詞,翻譯成中文就是:「我聽不懂你說的。」
青年軟泥似的往她身上倒:「chese or jajapanese」
沈溶月往後退了一步,青年撈了個空,差點整個人砸到桌子上。
他的同伴們看好戲似的看著他們。
其中有一位朝他扔了半塊吃剩的麵包,大笑道:「艾文你個慫蛋,一個妞都搞不定,真是遜閉了。」
被稱作艾文的青年被激怒了,嚷嚷道:「誰說我搞……搞不定。」
一邊說著,一邊像是要證明自己一樣大手伸向沈溶月的腰。
沈溶月冷著臉,左手撈起水杯潑了過去——
大堂瞬間變得安靜。
青年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渾濁的眼睛清醒了不少,笑容邪性地湊上去:「我就喜歡你這種小辣椒。」
沈溶月其實早就慌了,外強中乾而已。
四周的人都在看熱鬧,剛才還在吧檯的老闆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她喉嚨發緊,拼命回憶美國的報警電話。
明明飛機上的小冊子都有。
可是她始終記不起來是911還是119。
就當青年把她逼到牆角的時候。
一條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