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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醒了!“建軍,你在幹嘛?”剛睡了一小覺,意識還不是很清醒,捉了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放,臉頰在上面蹭了蹭,然後又舒服地嘆了口氣,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我渴死了……”聲音一波三折的,是獨一無二的顧氏撒嬌音。就算是往常,鍾建軍對顧俏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更遑論現在了,鍾建軍看著面色帶著酡紅的顧俏,那嬌嬌俏俏的小模樣兒,全身上下都軟乎了,就唯獨一個地方硬邦邦的,哪裡能夠拒絕?上下動了動喉結,聲音也帶了一絲的暗啞:“好的,乖寶貝兒,我這就去給你倒水,嗯?”
顧俏又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嗯……”卻不肯放他走,看似又要睡過去了,鍾建軍無奈:“乖寶貝放開了,我去給你倒水呀!”顧俏這才迷迷糊糊地鬆開了手。待鍾建軍轉身,顧俏半闔的雙目卻是閃過了一絲狡黠,旋即合攏……
房間裡是有水壺的,但是現煮的話太慢,顧俏已經在他後面哼哼唧唧著說渴死了渴死了,鍾建軍無奈,便在櫥櫃處找到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回到床前將某人喚醒,喂她。顧俏得了軟骨病似的整個兒靠在了鍾建軍的身上,就這鐘建軍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小口,總算緩了點兒喉嚨處的乾燥,多卻不肯喝了,還義正言辭的:“這麼冰我不愛喝!”剛才是誰在叫熱的?頓了頓,聲音還是帶著一絲懶洋洋:“白天要多喝水,晚上要少喝水,不然肝臟的負荷太重,這不好!”鍾建軍哭笑不得,這到底是睡醒了還是沒睡醒啊,只問:“那還渴不渴?”只見懷中人眨巴著眼睛點了點頭,一雙眼睛水潤潤的惹人疼,鍾建軍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拿出手機:“看,六點鐘了,已經是白天了,喝吧,乖啊!”顧俏就又乖乖的喝了兩口,然後就真不要了,將水瓶推給他:“給你喝,喝完了親我一下。”
這個,喝水跟親她一下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鍾建軍想不通,但是很樂意去做,渴了好幾天的人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下去,下腹處的火苗卻是越燒越旺,對著懷中人的小嘴,狠狠地就印了上去,顧俏早就心存勾引,自然也是積極回應,勾著他的脖子就將原本坐在床沿上的他帶到了床上面,兩人親吻著滾做一團,空氣中的溫度節節攀升。知道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彼此方才稍稍分開了些許距離,他的手已經自動自發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現如今她的胸口正鼓起不正常的一包。顧俏覺得此情此景很是虛幻,不由得想要更多,嬌聲道:“我難受……”
鍾建軍抬起了頭,喘著氣:“寶貝兒,哪兒難受?”邊說邊去咬近在眼前的圓潤耳垂,她現如今這般可憐兮兮地躺在他的身下,讓他的心漲的滿滿的,急欲發洩,可心裡又早就給自己下過一道防線,她是自己未來的媳婦兒,總是要疼著寵著的,哪能夠為了自己一時的快活而與她做下那件事情呢?可是身體卻跟要爆炸了似的,下面忍不住就悄悄地貼在她的小腹處磨蹭著緩解,上面一雙手也在她的胸口處不願意挪開,想著再摸一會兒,就一會兒……
顧俏是早就知道人事的,又加上如今的身體是在很是青澀,被這麼一弄,也是全身癱軟,嘴裡哼唧著,似哭又似在享受。鍾建軍問了話,好一會兒沒聽她的回答,虐待夠了她的耳朵,方才抽空問:“寶貝兒乖,不哭了哦,哪兒難受了告訴我,嗯?”
顧俏眼中含淚,嘟著嘴,隔著衣服覆在了他握住她胸前的手:“這兒難受……”
鍾建軍霎時間就有些訕訕的了,卻又聽顧俏帶著嬌氣的聲音:“裡面罩罩,箍得我難受,緊死了……”
轟!這是鍾建軍腦中唯一的動靜了,她是這個意思嗎?看她一雙眼睛霧濛濛的,似乎還帶著迷茫,委屈,鍾建軍若是能夠再忍下去,那他就真的該改姓柳了!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顫抖著一雙手,從她的背後繞過,尋到胸衣的鉤子,手指挖了好幾下沒找到釦眼,就有些著急了,聞訊的目光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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