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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壞蛋，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哼！”潘絲媛這樣，算不算傲嬌？

“最後猜一次，再猜不中，你就告訴我，好累！”潘絲媛停頓了十幾秒，認真思索起來。

“恩，怎麼樣，答案是什麼？”沈傾也跟著緊張起來，氣氛被這麼一弄，倒是認真了起來。

“是不是，公公？”沈傾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嘴角抽了又抽，在巴黎長大的潘絲媛，是從哪裡瞭解到公公這個名詞的。

“對不對嘛，你快說啊。”潘絲媛的聲音雖然急促，卻軟軟的，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讓沈傾全身硬不起來。

“對個頭，連個頭都不對。”沈傾咬牙，她哪裡像公公了！

“明明就是，呃。。。”沈傾話都到嘴邊了，理直氣壯的氣勢瞬間就蔫了下去，因為她終於回過神來了，這個答案，自己也沒辦法硬氣說出去。

“我等著呢，快點啊。”潘絲媛的殺手鐧，就是溫柔一刀，砍得你毫不見血，卻無條件地臣服。

“娘娘腔。。。不許笑！”沈傾扭捏地把答案說了出來，果然電話那頭潘絲媛咯咯咯笑個不停，這下就再也不是矜持含蓄的笑了。想起當時在大學，何冰冰第一次聽到沈傾室友叫她時，也是這個樣子。

這些美女真是一點都不善良，怎麼一點都不注意形象，不就是一個外號嗎，至於笑成這樣嗎？當時沈傾就站在何冰冰旁邊，斜著眼，嘟著嘴看著她笑到抽的樣子，心裡無比希望她再笑下去就抽風。

“笑夠了麼。”沈傾可憐兮兮地等著潘絲媛笑聲停止，要是此刻潘絲媛親眼看到沈傾的表情，一定會很想伸手揉揉她頭上的小軟毛，還有捏捏她委屈的小臉蛋。

“沈傾，你真可愛。”潘絲媛在電話裡，說話的語氣和見面時不太一樣，似乎電話裡，她更放得開，也相處得更輕鬆。

“可憐沒人愛是吧，不用說我也知道。”沈傾撇撇嘴，這麼老的段子，還總是拿來說，一點都不好笑。關鍵是，這打趣的物件是她！

“怎麼會沒人愛呢，一定有很多人喜歡你，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潘絲媛的語氣冷靜了下來，從遠處傳來，有種娓娓道來的意境。

“謝謝你的美好幻想，我從來沒有享受過。”沈傾還真是一肚子苦水，除了暗戀過學姐，在學姐之前，她還懵懂地對語文老師有過一點點不切實際的好感。除此之外，她的感情世界，真的比白紙還要白，估計跟海洛因差不多。

“好了，不鬧了。說點正經的，你在巴黎還好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沈傾有一個特點，就是特別的細心，細心到有些龜毛，真不知道是優點還是缺點了。

“的確是好累啊，每天幾乎從睜開眼就忙個不停，有時候腦袋都有點發昏了。所以一直沒能顧得上和你們聯絡。”潘絲媛算是解釋了自己這段時期的狀態，也為幾乎要中斷了的聯絡說明了原因。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沈傾知道自己有點心急，問這個問題也的確不太合適，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很想潘絲媛，總覺得潘絲媛突然之間跑到那麼遠的地方，讓她看不見，摸不著，就連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成了奢侈，就心裡空落落的。

“暫時還不知道，這邊的事情有些複雜，估計沒那麼快能回去。”潘絲媛也被這個沉重的話題弄得有些無力，歸期，似乎還沒能提上議程。

“那你。。。”沈傾想問，你在忙什麼？可這次立馬打住了，她跟潘絲媛還沒親密到可以這樣刺探對方的私人生活，尤其是能讓潘絲媛走得那麼匆忙的事，肯定是很*的了。

“你想說什麼？”潘絲媛的氣息有些不穩，似乎含著隱隱的期待。

“沒什麼啊。”沈傾還是決定不問。

“上次在我家樓下，你準備跟我說什麼？”潘絲媛那頭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