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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說無用,開始為二女灌頂注氣,助二人由武入道,期間自然不免寬衣解帶,羅紗帳中自有一番旖旎景象。
翌日,孫旭早早地就起了床,看著還在床榻上酣然安睡的二女,深情一笑,悄悄地將《先天正清訣》的手抄本放在床頭,便帶了個丫鬟出了孫府去看鄉試放榜了。
武朝明律,為防閱卷時間過長造成舞弊,鄉試後旬月內必須放出桂榜。可這次金華鄉試,不知何故,連七日也不到就判了好卷子。
還沒到貢院門外時,就看到那堵被士子們稱為功名牆的牆上已經早早的貼上了一張大紅紙,此時上面還空無一字。而門外數百生員及其家屬或在貢院門口佇立,或在榜文下面等待,俱是有些侷促。
再往前走兩步,卻是碰上了那位先是被嚇得不輕,後又被眾人追打的範生。
只見他在那踱著步,時不時地看向貢院門口,雖然臉上在盡力顯示出鎮靜的樣子,可是那起伏不停的胸口卻是出賣了他。
範生正緊張間,卻是發現了孫旭。見孫旭無所事事地在這裡,他自然一下子又妒又怒。不僅是因為孫旭兩次讓他出醜,更是因為孫旭廕生的身份。孫旭就算不科舉,父輩蔭庇也夠他享用一生。哪像自己,已年過五旬,天知道自己還有幾年好活,日復一日地止步於鄉試,連個舉人都考不上,他的精神幾近崩潰。
範生有意發洩一番,便瞅準孫旭的位置上前,拱手道:“孫公子也來看榜?”
孫旭見這範生主動跟自己說話,也不好不理他,便回答道:“是啊,孫某在這裡恭祝範兄榜上有名了。”
他雖只是先天修為,可是因為寶印開通了築基期的功能,因此他也能用些小法術了。方才他雙目用望氣之法看去,見這看榜諸人,有的頭頂隱隱有白暈,有的卻是晦氣迎面。白暈蓋頂的自然富貴有命,晦氣迎面的卻是災劫臨身。眼前這位範生,頭頂也有一絲白暈,顯然是有了官運,意味著他今日必定榜上有名。
範生聞言,只道是他恭維自己,便道:“孫公子,你還年輕,若是今年不中,明年再來唄,不要著急。”
孫旭聽了這話,心中不悅,便冷聲道:“範兄此言不妥,還望慎言。”
範生還要再出言不遜,卻發覺貢院大門處一陣騷亂,這顯然是要放榜了,哪裡還有心思與孫旭鬥嘴,趕緊往前擠了去。
這時,貢院大門洞開,從裡面出來一個個手拿紅帖的兵丁。
他們一出來,門口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好讓兵丁暢通無阻地來到功名牆邊,將手中那帶有名次和姓名的紅帖糊在了功名牆的紅紙之上。
眾人看時,卻見第一個貼上的是“第一百二十一名,本府鹿虞縣生員範生。”
本科鄉試原來不是要取一百二十名的麼?怎的還多出一名?
早有旁人高聲讀出名次與姓名,這邊早就豎起耳朵聽著的範生喜出望外,激動地高聲呼道:“哈哈!我中了!我中了!”,幾有癲狂之勢。待他稍微平靜下來,卻一臉不屑地看向四周:“那日說我高中時,要我請酒的人呢?來!今日我請他吃酒!吃個夠!”
正在他高興的功夫,貢院中卻走出一位官員來,孫旭卻認得,正是那日在考場搜檢時為他說話的人,穿著孔雀補子的官服。此時想來,他應該是本府的學政張大人。
這位張大人快步上前,身邊有兵丁護住,那些張貼紅帖的兵丁見此也住了手。
張大人在功名牆前站定,衝眾人宣佈道:“方才接禮部公文,今年金華府的解額減為一百二十名。”
那還在張狂的範生聞言如同雷擊,怔怔的站在那裡,雙目無神,頃刻之後大叫道:“怎地可能?國家掄才大典,你等居然敢私相增減?”
他卻不知道,孫旭在主世界乃是執掌三界的存在,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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