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冬日雷雨(第2/3 頁)
嗚啦嗚啦的巡捕車終於還是來了,空間不小,是一輛全新的金盃。人員也不是本鎮的巡捕,來了四人,全部都是不認識的生面孔。
今天是十月三十一號,星期三,比縣常議會的時間晚了兩天。
秦宇不知道為了他這麼個小小的人物,吳甲觀察員還專門召開了一次常議會議,自然就更加不知道自己還曾經成為過常議會上的焦點人物,一度引起過各方的各種扯皮。
看著老媽那發紅的眼圈,秦宇突然有些愧疚。
兩年多時間就給家裡玩了兩次劇烈的心跳,他感覺自己是有些不孝的。然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就無可更改。
當年的事情他不後悔,這個世界還是需要有那麼一點點正義的。
面對幾名漂亮女同學那慌亂無助、恐懼絕望的眼神,他當時如果不出手,那才會後悔,還是帶著終生的那種。
能力不夠的時候不出手,還能給自己找到自我欺騙、自我救贖的藉口,就如當時那滿教室的男生女生。
有能力幫助卻無動於衷,眼看著女同學被推進油鍋裡煎熬,那就很難做到自我解脫,會成為終生的噩夢。
沒有後悔不代表沒有愧疚,面對老媽的紅眼圈、老爸的微笑,秦宇也是有些紅了眼睛。他甚至是有一種要給二老鞠個躬的衝動,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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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孩子,矯不起那個情!最多就是徒增傷感罷了!
隨手拿起凳子上等待了幾天的小袋子,那是準備好的換洗衣服。他平靜轉身,在四名巡捕的簇擁下走向金盃汽車,隨後在兩人的夾持中坐在了後排的中間位置。
他沒有被帶手銬,目前還只是協助調查,所以也沒有被扔進最後面的那個鐵欄杆裡面去。
其實這四名巡捕從宣佈讓秦宇協助調查到現在的表情都還算可以,並沒有像對待真正的罪犯那般嚴肅。雖然沒有笑臉,但有人甚至還對秦宇的爸媽寬慰了幾句。
他們在過來之前就已經去鎮巡捕衛做過了瞭解,作為跨級辦案,和當地單位打招呼是應有的程式,更何況,這案子本身就是鎮巡捕衛已經處理過的。
本來以為是什麼大案的幾人在瞭解完事件之後也很是不屑。
一個和淨街太歲起衝突的案子,在縣城裡每天都不知道會發生多少起,讓他們幾個防暴隊的人過來插手,還是這種屬於下級鎮裡面的案件,真不知道是上面的人太閒了呢?還是覺得他們防暴隊的人太閒了?
公路隨山勢蜿蜒曲折,車開的很慢。天陰沉沉的發悶,巡捕們都沒有什麼聊天的慾望,也沒有人對秦宇發出訓問,一時間,除了司機,所有人都閉目養神了起來。
縣教委大樓,觀察員辦公室。
吳甲背手站在窗前。窗外大廣場中央是幾顆孤零零的棕樹。棕樹小水桶粗細,光禿禿的兩丈多高,頂端扇葉很少,像沖天辮,更像倒插地面的響尾蛇。
棕樹有六珠,以五拱一的方式成圓形排列,和旗壇比鄰而居。
它們是吳甲上位後才移植進來的,據說為了收齊這六顆,負者園藝採購的工作人員跑了有兩省之地。
吳甲喜歡這種一圈一圈往上升長的植物,看著就讓人感到結實、穩健。
自從棕樹進來後,旗壇就被迫讓出了原有位置,以前是旗壇在中央,現在是樹在中央。
狂風驟起,樹幹被搖晃得有栽倒的趨勢。吳甲虛眯起眼睛,雖然明知道大樹的支撐做得很是結實,但還是對平時維護的工人生出了絲絲的不滿。
這是由吳甲的心情決定的,兩天前的常議會開得很是讓人惱火。
在上位觀察員後的近兩年時間裡,曾宏那小子雖然平時都是不冷不熱、陰陽怪氣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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