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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的血玉,就是為了遮蔽童靈對他的監視。血玉本就是靈物也是戾物,與靈體相生相剋,同時,那血玉原本是皇帝的物件,皇帝是真龍天子,這玉自然能有力剋制靈體。
於是,有些事他可以故意讓童靈知道,他可以故意讓童靈跟著,也可以在童靈毫不之情的情況下遮蔽它的靈力感知。靈和人不同,它們沒有生母力,僅僅是憑藉某種“氣”來支撐本體的能量。元初所做的,便是暫時斷了這股“氣”,靈體不但感知全無,甚至不會留下記憶空白。所以,元初和寧儀其實已經接觸多次並且暗暗養了個風水先生童靈都沒有察覺。
當然,人他當然不會養在府裡,自從知道元晰手裡其實還控制著一些人的時候,這些人就徹底被他運用起來,只要用一些簡單的暗號便可以將訊息傳遞出去讓這些人直接替他辦事,甚至,和寧儀的接觸,除了第一次寧儀到府上來,他們就再也沒正式見過面。這麼做,自然也是避過了玄衣那一類的眼線。
因此元初的有恃無恐,當然不會是盲目的憤怒與自信了。他的手上,確實也是漸漸有了籌碼。
“你什麼時候做的?我明明試過了。。。。。。”童靈仍是不願相信,它真的試過了,屋子裡甚至的府裡頭根本就沒有風水局或者是可以壓制它的器物存在。
“其實很簡單,告訴你也無妨。”對於他的疑問,元初倒是十分大方地告知:“其實我一早就在想,為什麼只有我能看見你,或者說你們,其他人甚至是元徽行那樣受到高人真傳的人都看不見。所以我馬上猜是我體制特殊的原因。所以,我本身既然能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幫你解開困了你二十餘年的禁制,同樣,我也能壓制你。你雖然道行頗高,卻其實完全不懂風水,當然,在認識元徽行之前我也不懂。不一定要有寶物才能做出風水局,而風水局也不是牢籠一般固定存在那裡不動的。比如我在某處種盆花,在某扇門刻個符文,或者讓某些人按照某種規律住在不同的房間裡,然後將所有的點連起來,就差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卻可以是活動的,比如——我本人。我離開這個府邸,我設定的點便連不上了,於是局也不存在,我回來了,就像的將斷開的線連起來一樣,這個陣勢便能發動。”他說得是愈發高興,最後幾乎是要興高采烈地望著童靈了。
“原來如此。”童靈冷笑:“原來你一早就有對付我的打算了。”此刻它身體裡的怨憤之氣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了,似乎是又遭受了一次背叛一樣,令它憤怒異常。
元初卻是搖頭,表情倒也有幾分認真:“我沒有一早就要對付你。一來,我原本沒那個能力,二來,我的目的與你的並不衝突,我沒有對付你的必要。對付皇帝已經令我十分吃力,我並不想再豎強敵。可是——”他頓了一頓,認真而又冷冽地望向童靈:“是你先存了私心。僅僅只想利用我不說,你還暗地裡隱瞞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最比如的事是元晰,你明知他為了皇位開始利用我,而我卻仍不知情的時候,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比如,你在三個月前就有能力跟在皇帝左右了,只是沒辦法傷害他而已,但是你仍然是裝作從前不可靠近的樣子。比如我讓你或者眾靈去搜集情報的時候,你往往要給我隱藏掉一大半!是你先不仁義,我憑什麼相信那樣的你?你最近在不斷強大著,分明已經準備跳過去而自己去做一些事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正好有我背黑鍋不是?我若還由著你,那我早死了也是活該!”
雖然童靈不知道“背黑鍋”是什麼,卻大致能猜到這個詞的意思。元初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它確實是覺得他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可用的價值了,隨著它的能力和感知不斷地增強,它確實可以自己做一些事了。這個皇宮聚集了太多的怨氣和死亡之氣,那都是它成長的最後養料,甚至是它控制著的亡靈小隊,連它們都在強大著,有的甚至已經脫離了低等靈的狀態。因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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