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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經脈都沒有,形似神非,也玩得不亦樂呼。整個下午都跟駱離一起練武,儼然當自己是合格的跟班了。
一日下午:一人一靈正在院子裡練著,永圓和戒色匆匆趕來,急找棠秘子。
棠秘子上午練完功,下午就和小本子去龍山頂上教她運氣。把華銀山莫問道長一派的練氣法訣傳給她,帶她入道門。
小本子本身是聞氏制符派的血脈,效果不明顯,而她爺爺從沒教過她入門口訣。所以她非纏著棠秘子先教,駱離答應過聞一清,若是保不得她的命,便不能教法術。經不住小本子的痴纏,知道她上次著了媚術,下定了決心,想著棠秘子並未答應,也不用駱離教,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練了大半月,小本子體內還是一點靈氣也無,便知這行不通。不過棠秘子都沒厭煩,駱離也不好說什麼。
此時聽永圓說沒在山頂見著他二人,也不由奇怪。
問道:“找我師傅可是有急事?”
永圓擦擦汗,“怎麼不是急事,是大事,棠道長偏偏現在亂跑!”
駱離趕緊叫山靈搬過椅子來,急問道:“坐下等會兒,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先給我說說出了什麼事。”
永圓和戒色說完,駱離也沉下臉,果然是大急事:七七門從棠前輩身上下手了。
事情是關於棠秘子兄長一家。
棠秘子的哥哥名叫棠敬之,是國外頂級大學經濟系的高材生,大秦建國後第一批國家指派留學名單中就有他,回國後在經濟學方面頗有建樹。
八十年代末提前退休,自己搞了個商貿公司,沒幾年就做成了東海州的大企業大財團。他這一生可謂名利雙收,近年有把事業交給長子接棒的打算,一年中有半年都在國外旅遊。
按理說會長的職務早該讓賢了,可海臨找不到匹配這個位置的人。長子才華橫溢,幹勁很強,今年四十二,輸在太年輕。
早在一月前,棠秘子長兄棠敬之已經染病,一直沒能確診,只能作減緩病痛來保守治療。估計棠敬之自己也有所懷疑,此病可能是受了弟弟的牽連,但他並未伸張,獨自承受著,想辦法自己解決。可而今長子下落不明,對手是誰都一無所知,他抗不住了,對這個叛出家門的兄弟真的已經盡力。
棠敬之更害怕對方禍害在京城的妹妹敏之,棠敏之原本身體就不好。於是他刊登尋人啟事,也不說找棠秘子,只說尋找他的長子棠伯文,和江湖良醫治自己的病。
平媒紙媒都廣而告之,永圓和戒色剛剛得到訊息就趕了過來。
這時的棠秘子正和易容後的小本子在遊樂場裡玩得可開心了,人老了就開始變得害怕孤獨,見小本子因為學不了道術很難過,好不容易想收個徒弟,又怕飛了,於是帶她出來換換心情。兩個傻大膽,仗著學會了易容術偷偷溜下山。
駱離把棠秘子可能去的地方全部找了,甚至十幾年前躲的那個石壁凹都去了,仍是不見人影。
到了晚上七點多,小本子獨自一人跑回來,看見他們就哭喊:“棠爺爺不見了!”
“到底怎麼會事?”
她說:她和棠秘子在遊樂場的小店裡休息,看見廣告上說找人醫怪病,又要尋什麼人,棠秘子氣得大拍桌子。小本子問他何事,他也不說,只顧生氣,還說要馬上回來見你。
“可轉眼他就不見了!”永圓脫口而出,焦急神態不服駱離,駱離這時有一絲感動。
“是突然消失的?”駱離又追問。
小本子搖頭,哭道:“就我背個包的時間,當時包在椅子上,你們看,就是這個揹包,當時我轉過頭去弄帶子,回過頭來他就不見了!”
“怎麼可能!”三人同時說道。
“我騙你們幹什麼!我害怕他回來我,站了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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