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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著急讓我去給你打掃房間?還是懷疑我真拿了你值錢的東西?”坐在他的車上,我瞅著他譏諷道。
“我讓你回去給我暖床,”孤文騫睨我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促狹之色。
這個男人說話真是口無遮攔,可是我就是沒法坦然應對,臉不由自主一紅,我惱恨地把臉轉往旁邊不再看他。
回到他的別墅,我說我住客房,拎著行李箱徑直去了客房,孤文騫也沒有阻攔我。
可是等我在客房裡睡下了,他又走進客房半強迫地把我抱回到了他的臥室裡去。
“你的這張床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睡過,我不想睡,”我的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了嫌惡之色。
孤文騫睨著我道:“我的這張床上不多不少正好只睡過你一個女人”。
“誰知道!”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雖不知道孤文騫以前到底有過多少女人,但我感覺得出來他絕對是情場高手,我和他之間不但沒有感情,有的只是仇恨,要和他親密的睡在一張床上,我心裡的感覺還是很不舒服。
“我覺得應該把窗全開啟,這房間裡的酸味太濃了,”孤文騫突然冒出一句。
我看到他的表情又是那種似笑非笑,嘴角浮著戲謔,這兩天我已經看多了他的這個神情,我知道他這是存心在嘲諷我。
見他如此我冷笑一聲反擊道:“孤總,您想多了,我最不喜歡吃酸的東西,特別是醋,”說完我跳下床準備離開他的臥室。
可是他伸手一把又將我拉回床上,這次把我壓在他的身下:“你喜歡吃火辣,而且很享受,那我滿足你,”說完他低頭吻住了我。
這個男人每次都說成是要滿足我,而且每次都是這樣沒有前奏過程的使強
“孤文騫,你真無恥!”我恨恨地脫口而出,把臉別往旁邊避開了他的吻。
他的唇滑向了我的耳畔,低笑了一句:“這樣你才更舒服”。
說完他的唇便鋪天蓋地的襲向了我的身體。
我又輸了,我和他親密也像是在博弈較量,可是每次我都輸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還是先睡在了客房,然後又被他抱回了臥室,我很奇怪他怎麼竟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厭煩來,但我自己卻煩了。
我是還沒有完全過自己的心理關,但也許看在孤文騫的眼裡我這是故意在欲擒故縱,他一定在暗暗嘲笑我,看我到底準備把這個把戲耍到什麼時候。
既已如此還矯情什麼,留在他身邊的真正目的我時刻記著。
我不睡在客房,不過我的衣服和物品我仍放在客房的衣櫃裡,我知道孤文騫在沒有懷疑我身份之前是不會去翻動我的東西的。
孤文騫最近沒有出差,白天在公司裡,晚上都會回別墅,早上我坐他的車依然在我已退租的那個公寓附近的路口下車,然後步行進公司,晚上他常比我下班晚,我就自己打車回他的別墅。
我真正做起了孤文騫的地下情人。
他回來已很晚,洗過澡後他又會進他的書房呆很久,不過晚上十二點他不會進臥室睡覺,我很想知道他在書房裡是不是就在忙那些黑暗交易,我很想進去看看,可是我覺得時機還沒有成熟,不敢貿然去探究。
回到臥室常常已是深夜,可是他總要和我糾纏一番才肯睡覺,我從開始的牴觸漸漸地已開始有些適應,是不是男人對這床上運動都是這般樂此不疲?
這幢房子裡除了我的東西外,確實沒有發現有其他女人用過的東西,連痕跡也沒有發現,那他以前都是怎麼過的?
這個想法一跳進大腦,我立刻暗罵自己沒有羞恥,怎麼會想這些?
我不住在那套公寓了我必須要給常薇一個解釋,否則她還會常跑去那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