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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地解衣服,商佚笑:「你可真是膽子大。」
「你要不肯,我也不敢。」
他喘著粗氣拽出襯衫下擺,勾緊商佚的腰,鼻息噴在她耳畔,惹得她癢癢:「行啦,我知道我是什麼女人。」
「別說這個,你就不想我?那老頭能滿足你?嗯?」
商佚再笑,笑容有些僵硬了。
提老頭做什麼?
老頭活著一天,商佚就是情婦一天,只屬於他的玩物。
出來偷-情也好,隨意撩撥也好,只是她自欺欺人罷了。
「等他死了,嗯,我們就不怕了。」
「你怕什麼?」
「背地裡這種事,嗨,上次和你說的,瀋陽的那個專案,你就給我……」
商佚別過頭,男人的吻像公狗的喘息,遊走在頸項之間。
她突然清醒了。
兩手有了力氣,抬手推開男人:「行啦,我今天來月經,不和你玩了。」
「唉你這……」
「走了。」
商佚拉開門出去,助理還赤著上身,拽了她的包:「你可把我撩起火來了,你得負責。」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她是個絕情的盪-婦。
她收拾好儀容進門的時候,醜男孩正在抽菸。
見了她,立即掐滅煙,收好菸灰缸,開啟窗戶通風:「這麼快?他得病了?」
「我得病了吧。」商佚枕到沙發上,把包扔開,「他想要瀋陽那塊地的油水。」
醜男孩愣了一下:「他出賣美色嘛。」
也是。
商佚賣了自己給大佬,得到了眼前的一切。
那個助理把自己賣給商佚,得到他想要的。
各取所需,也沒什麼不對。
「那位還睡著?」
「嗯,他老婆孩子來看了,對了,我裝了監聽器,你要不要聽一下。」
「不聽了,概括主要內容。」
「那位說,他們是家人,就算他死了,多半遺產也是留給孩子的,說姐你是外人,就是賺了辛苦錢,叫她們別來和你置氣。」
「他倒會說話。」
「姐別放在心上,當著老婆孩子的面兒,肯定也不能給你樹敵。」
「沒事。」
醜男孩的安慰倒像是噬骨的蟲子遊走四肢百骸。
往窗外看了一眼,醜男孩趁著這空檔,將煙盒收起來。
商佚抬手:「哎,給我一根。」
點菸,攥在指間,商佚望了望,無論如何還是覺得煙這個東西很不好聞。
大佬喜歡小熊貓,偶爾抽個中南海,中年人標配,放在桌子角落,商佚都絕不多看一眼。
遞到唇邊,商佚狠了狠心,還是掐滅了。
「幼稚,給我滾出去抽。臭死了。」
扔回醜男孩身上,商佚抱胸坐定,開啟窗戶。
這裡,如果她跳下去——
如果那真的是長生不死藥,那她會死嗎?
想必是會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她突然很想對面坐著一個徐菀卿,徐菀卿什麼也不回答她,只會氣她,卻規規矩矩地併攏雙腿,安安靜靜地讀書,偶爾抬頭看一眼,偶爾起身踱步,練習她才放開沒多久的雙腳。
這位古人要是知道她是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肯定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看吧?
摩挲著手機螢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抬手又落下,最終還是撥出號。
「姐!什麼情況,怎麼了?」
「徐菀卿在嗎?」
「在呢,在屋子裡遛彎,趁你不在非要買個更大的書架,本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