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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想我剛躺下,馬平川和瘋老頭就進來了,理由是我家只有兩張床,薛冰是女的,肯定要單獨睡一張,他們就只好來和我擠了。
兩人二話不說將我夾在中間,我心頭暗暗叫苦,這分明就是變相囚禁,這一來,我想跑也跑不掉了。
我躺在床上,心裡暗罵三人不是東西,也不知道罵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第二天一大早,雞剛第一聲啼鳴,馬平川就將我提溜了起來,一直將我拖到五龍嶺下,又開始奔跑十個來回。
奔跑完之後,和昨天一樣,被他暴打一頓提回來丟給薛冰,泡三個小時的熱水,皮都被泡皺了才許出來,接下來瘋老頭又喋喋不休的開始講解,除了吃飯時間,一直講到晚上。
就這樣我開始了這周而復始的地獄般的日子,稍有不滿,就會被馬平川修理一頓,到了最後,我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了。
隨著時間推移,我跑的來回次數也逐漸增加,每天跑完照例要挨一頓打,馬平川的出手也越來越重,我被打的一次比一次慘,到了後來,打完一頓之後,全身上下就沒一塊不痛的。
好在還有個薛冰,她那藥水雖然十分難聞,效果卻真是不錯,泡完三個小時基本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不然估計我連三天都撐不過,就被他們三個玩死了。
第27章 烏鴉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七八個月,我也明白了三人是為了訓練我,而且確實見到了效果,不但身體壯實的像頭小老虎,扛擊打能力、反應、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就連馬平川的攻擊有時候都能躲過去了。
至於瘋老頭教的東西,我學的最多,原因很簡單,他教的時間最長,我要想不捱揍,就得聽他演講,我當然情願聽他演講也不願意捱揍,聽的久了,記住的自然就多。
大家在一起時間久了,我也不再懼怕他們,甚至開起了薛冰的玩笑,不過薛冰這人沒什麼幽默細胞,怎麼逗都是冷著一張臉,倒是在我逗薛冰的時候,馬平川偶爾會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也是轉瞬即逝。
這段時間如果用一句話來總結的話,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如果不是發生了烏鴉事件,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繼續多久,實際上,我到希望能夠延長一點,再延長一點。
就在快過年的時候,下起了大雪,一下就是五六天,雪堆到了人的大腿根,屋簷下的冰錐子掛了一兩尺長,天冷的都不敢張嘴,生怕一張嘴舌頭就凍住了。
就這樣的天氣,馬平川依然沒有放過我,一大早就將我提溜了起來,逼著我去跑步,現在已經從十個來回漲到了三十個來回,當然,他仍舊會一直跟在我身後,不然我肯定偷懶。
兩人剛到五龍嶺下,忽然一陣翅膀扇動聲起,從五龍嶺上飛下來一大片烏鴉,足有百十隻之多,黑壓壓一片,向我們村上飛去。
這群烏鴉一出現,我心中就莫名的悸動了一下,感覺不大對勁,一般成群的烏鴉出現,總會伴隨著刺耳的呱噪聲,而這群烏鴉卻像集體啞巴了一般,靜悄悄的,除了翅膀扇動的聲音,竟然一點聲息都沒有。
但我又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甚至特意閉目感知了一下,大腦所接收到的畫面,也僅僅是一大片普通的烏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常。
正當我認為自己疑心太重,準備活動下手腳開跑的時候,馬平川卻忽然說話了:&ldo;今天不練了,回去。&rdo;說完帶頭轉身而去。
我頓時一陣狂喜,蒼天啊大地啊!終於開了一回眼啊!這七八個月風雨無阻,連一天也沒休息過,馬平川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我簡直都快高興的跳起來了。
我們倆人一進門,瘋老頭和薛冰正坐在爐邊取暖,薛冰一見我就是一愣,也不怪,這七八個月來,我每一天回來的時候,都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