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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直直的盯著我頭上的花結。
我一時沒有多想,見他看我,猶豫著走上前,站在榻邊上。
靳旬的手緩緩的抬了起來,拉我坐下,愛撫似的觸碰我頭頂那朵絲帶花。
&ldo;莊兒,是你嗎?&rdo;靳旬夢囈般問我。
我心頭一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眼神有些迷離,又好似受了什麼打擊。
&ldo;皇上……&rdo;我試探著喊了他一聲,他依舊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看著我的髮髻。
&ldo;莊兒……莊兒……&rdo;這次我聽得更加清楚,他嘴裡喊著我的名字。
莫名的一種恐懼,難道他知道了什麼?怎麼可能!我下意識的向後退著,想要逃離。卻被他一把抓了過去。
&ldo;莊兒!不要離開朕!&rdo;他像是一隻豹子,一下子把我擒住,我的腿撞在睡榻的邊沿,痛的表情有些扭曲。來不及喊出聲音,我已經被他按在榻上,冰涼的薄唇不由分說的壓下,比秋雨還要冰冷。我想要擺脫,左躲右閃,卻毫無招架之力。
一股酒氣從口舌間化開。原來他只是酒醉,將我認錯了。
心中悲涼,我貝齒將他的嘴唇鎖住,用力,一股血腥味兒沖淡了那股酒氣。
他渾然不覺的痛,緊緊地抱著我,不留一絲空隙。
我還是下不了這狠心。眼淚劃落,牙齒鬆開了。
也許意識到我不再掙扎,他稍稍鬆了些力氣。冰涼的手劃過我的胸口,我躺在那裡,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刀斧相向。
感覺到衣服一件件剝落,再熟悉不過的親密,此時只讓我百感交集。
&ldo;莊兒,再也不要離開了,好嗎?&rdo;他依舊沒有清醒,他的氣息掃過我的耳廓,我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突然,一聲巨雷,將我再次震的清醒過來,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趁著他在我身上摸索分神,我曲起腿,重重的磕在他結實的小腹,然後又是一腳,將還在詫異的他從榻上,從我的身上,踢了下去。
砰地一聲,他摔在地上,我胡亂抓著衣服,裹住那幾乎不著寸縷的身體。迎接著靳旬錯愕的眼神,我半真半假,氣呼呼的說:&ldo;皇上太過分了,與夢兒親近,竟呼喊別人的名字!&rdo;
靳旬好像大夢初醒,他坐在地上,身上衣服鬆垮的,露出麥色結實的胸膛。
&ldo;皇上!&rdo;
未來得及發作,杜來得的聲音劃破雨夜,隔著門響起。
靳旬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門口,拉開緊閉的木門,杜來得一身雨水澆灌的狼狽。
&ldo;怎麼了?&rdo;靳旬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迷亂,更加應景的冷冽。
杜來得以為壞了他的好事,怯懦的跪在一汪水裡,磕頭道:&ldo;奴才該死,只是這事兒事關重大,奴才不得不來稟報。&rdo;
靳旬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表情,杜來得聲音雖然尖利,可是老天似乎故意給我打啞謎,一陣急雨,聲音大躁,我聽不清他的話。
只是靳旬身子一直,大步跨進雨裡。
&ldo;萬歲爺!&rdo;杜來得連滾帶爬的跟了上去,手中的雨傘擋在靳旬的頭頂,兩人疾步走進院子,消失在雨夜裡。
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我跪在榻上,後怕的瑟瑟發抖。多虧了杜來得,我赤著腳,不顧交心刺骨的寒利,走向門口。風卷著雨,撲面而來,我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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