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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票據也是她開出去的嗎?&rdo;

&ldo;是的。&rdo;

仁科佐和子在董事長秘書身份的掩護下，暗中搞了些什麼名堂，我已經有所瞭解。難波是個優秀的技術人才，但不是一個擅長心計的企業老闆，他只有渴望成功的精神和頭腦，但缺乏把握成功程序的能力。仁科佐和子起的作用，大概只是引導他充分發揮技術才能，並為他把握方向吧。

&ldo;決定進軍韓國發展時，您的公司狀況向柳葉董事長講明瞭嗎?&rdo;

&ldo;我們從來沒有說過要還這筆錢。說實在的，真對不起柳葉先生呀!但我堅信，進軍韓國一旦成功的話，公司業績必然蒸蒸日上，那時我們都會笑逐顏開的。當時我就是那樣鼓勵我自己的，如今我真是痛苦不堪啊!&rdo;

難波痛苦地喘著粗氣，一直注視著他的菜緒的眼睛中，流露出來的不是氣憤，而是憐憫的表情。

&ldo;仁科女士對我可沒有提起她在信越原材料公司幹過呀。&rdo;

&ldo;您見過她嗎?&rdo;難波向前探了探身子說，&ldo;請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在那兒幹什麼?&rdo;

我被難波的狼狽相所震驚。我明白了，在信越原材料公司陷入絕境的同時，他和仁科佐和子的關係也結束了。

&ldo;她在新宿開公司。&rdo;

&ldo;公司?什麼公司?&rdo;

&ldo;您真的不知道嗎?&rdo;

&ldo;不知道。申請和解契約時，我身心極度疲憊，從那時起她就從我的公寓中消失了，我們再也沒有任何聯絡。我不斷地搬家，直到向朋友租下這個公寓之前，一直過著沒有電話的生活。她現在幹什麼行業?&rdo;

&ldo;經營半導體企業。&rdo;

&ldo;半導體?&rdo;

難波的嘴唇囁囁地蠕動著，半導體，半導體，半，導體……，就像極力要自己理解一樣。他沉默片刻，然後低聲說了句&ldo;是嗎&rdo;，把虛無飄渺的目光遊移到我的身後。

&ldo;我還有個問題，你們公司給仁科女士支付退職金了嗎?&rdo;

難波向我投來不解的眼光。

&ldo;那是我退出經營之後的事情，具體情況我不瞭解。不過，既然和解契約透過了，就應該優先支付職員的薪水和津貼吧。我想也許支付了吧?&rdo;

&ldo;您是說應該支付了?&rdo;

&ldo;應該是的。&rdo;

&ldo;再問個多嘴的問題，作為秘書，她的年薪是多少?&rdo;

&ldo;比較高吧，每年600萬日元左右。&rdo;

&ldo;她進公司幾年?&rdo;

&ldo;我在辦公司的第二年認識她，從那時起五年多了，說來退職金也不會很多。&rdo;

難波像在追憶過去似的，眼睛望著遠方。

他又問道：&ldo;她，身體好嗎?&rdo;

&ldo;看上去不錯。&rdo;

&ldo;是嗎?那麼……&rdo;難波放心地鬆了口氣說，&ldo;那太好了。您以後再遇見她的時候，請替我向她說聲&l;十分感謝&r;。雖然好夢飛逝如閃電，但我對她送給我的好夢還是十分感激。&rdo;

菜緒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難波的表情。

&ldo;可是，難波先生，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