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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ldo;剛才聯絡過了。他夫人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你，和她很熟悉嗎?&rdo;

&ldo;哦，以前在企劃部一起工作過。&rdo;

曜子，這個成了我的朋友之妻的女人，今後有可能要和唯一的女兒一起過艱難的生活了。

&ldo;我去醫院看看。&rdo;

&ldo;稍等一下。&rdo;

古河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回到沙發上。

&ldo;冷靜點，北川副行長已經去醫院了。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還是等與北川聯絡上再做安排吧。即便我們現在去，也幫不上什麼忙。&rdo;

古河望著我，苦惱的表情扭曲了他的面部。

&ldo;是啊，這種事情是常見的。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有突然倒下的可能，然後就看運氣了。&rdo;

運氣，是嗎?

我發現他這句話挺神奇，起到了讓我鎮定下來的作用。運氣，命運，命中註定。這是不容置疑的嚴峻事實。

&ldo;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了。&rdo;

古河用一種祈禱的語氣說。

然而，祈禱並沒有奏效。

下午一點鐘後，探望坂本病情的北川傳來噩耗。

坂本健司死了。

他撇下妻子和剛滿三歲的女兒，撒手人寰。

3

坂本的死訊，像水洇透棉布一樣，在支行內部悄悄瀰漫開來。

傍晚，北川從醫院回來後，支行行長室再次舉行會議。除坂本外的十三名支行部門負責人，在一起進行了簡單的磋商。高畠行長和北川副行長坐在扶手椅裡，其他人坐在沙發和搬來的摺疊椅上。

與會人員剛到齊，北川就匆匆忙忙發了言。

&ldo;我想大家已經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坂本君突患急症去世了，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情是，等這次會議一結束，希望各科科長將此事正式通知科裡的人員。注意不要引起慌亂，以免出現現金事故，那是最可怕的後果。葬禮的具體安排雖然尚未確定，我想應該是，明天守靈，後天舉行葬禮。奠儀的記帳、收發以融資科為主單獨處理。不要忘了發行長和各科的唁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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