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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紅塵夢斷,情意難相忘……或許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同時愛上兩個人……。一切都是我的錯……。”
世界上只有兩種可以稱之為浪漫的情感:一種叫相濡以沫,另一種叫相忘於江湖。
我們要做的是爭取和最愛的人相濡以沫,和次愛的人相忘於江湖。也許不是不曾心動,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有緣無份。情深緣淺,我們愛在不對的時間。回首往事的時候,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劃過生命的愛情,我們常常會把彼此的錯過歸咎為緣份。
其實說到底,緣份是那麼虛幻抽象的一個概念。真正影響我們的,往往就是那一時三刻相遇與相愛的時機。
一千年了,麗涯一直在北溟那面大冰壁上刻著哥哥羽冥與亞旭的名字,一遍一遍,反反覆覆,像一首絕美的歌謠,聲聲不斷,唱響北溟。
作者有話要說:
☆、玉佛國,滄海桑田
在北溟安靜的生活也閒得無聊,麗涯說要徒步旅行,去麗江一帶看看。在那,碰上了一個名叫鳳棲梧的神秘的金衣男人。
一路走走停停,沿著香街至萬子橋畔,轉過一條深巷,倏忽止步,晨誦之聲已然悅耳,香菸散彈,寺門半掩。
清晨的寺廟清幽寧靜,遊人寥寥,大殿裡只有一兩個人上香。一個四十多歲,衣衫襤褸;一個七十歲老太,穿著富貴,絲綢遮體,帶著幾個婆子丫頭。這時又有一個已有年紀的老婆婆,走上佛前,捏香合掌,祈求平安。
跪拜祈求時,抬眼望去,只見金身佛像容色慈悲,低眉不語。
鳳棲梧比麗涯早一步到。廟堂內,緇衣芒鞋的僧侶闔目打座,若我此刻離開或許還能趕上麗涯,去玉龍雪山,或者呼倫湖。鳳棲梧不禁想到。
但卻有心要停一停,看院中高樹蒼蒼。
又拐入偏院內,驀然見得溪水潺潺繞身二流,枝頭鳥鳴啾啾跳躍,別有一番幽靜洞天。只是這一瞬,心中竟有強烈感應。這一花一木,一山一水,花香靜寂,碧枝低垂,恍恍惚惚似曾相識。
若有所思,悵然回首,卻又一個人迎面走來,含笑耳語:“公子,麗涯小姐已在內等候多時。”
鳳棲梧嘴角微微揚起,眉目周正,三分笑意七分莊重。
他點頭,使女喜鵲鳥秋子拉開桌邊的座椅,邀主人過去。
有小沙彌端來茶具,他閒閒品茶:“你嚐嚐。”
細細品咂,初時微微苦澀,入口卻轉而暗香低迴。鳳棲梧不由微笑,感謝寺院的好意。莫非在麗江,所有陌生路人都可以天然接近?白瓷碟內剩著亮晶晶的蜜餞,他捏起一粒放進嘴裡,麗涯也噙了一粒。
她剛剛路過寺院,便想來燒燒香,參拜一下金佛。沒想僧侶要她去內閣坐坐,品品茶,聊聊佛法及普及心經。她知不可推遲,便索性撇下事務,走進。
“這是雕梅?”麗涯笑道。
“唔……”
是本地傳統美食吃法,青梅果去核浸泡,鏤以紋飾,雕刻花紋,加紅糖、蜂蜜和諸種香料釀漬而成,剔透如玉。
雕梅酸香誘人,與唇齒間茶香交錯,委實可口。
”小姐叫什麼名字。“
”麗涯。“又咬了一顆雕梅,笑問:”你呢。”
“可以不知。”
“這名字……”麗涯抹汗,不自禁微笑起。
牆邊水旁千萬朵紫藤花齊齊開放,香氣隨晨曦氤氳繚繞,沁入心脾。
“你從哪裡來啊?”麗涯沉吟問道。
“華夏中土。”鳳棲梧抿嘴。
過了一會兒,麗涯起身說要走了。
”再聊聊,小姑娘,咱倆言談不投機?“鳳棲梧細細而笑。
”好。如果把自己比喻,公子願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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