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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交換機會,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徐慕斯早就告訴我了,那時候你未婚先孕他覺得你很可憐,那個時候,你不出國難道準備在西大把孩子生出來嗎?」程果微微一笑乘勝追擊,徐慕斯從沒告訴過她,他並不喜歡談關於金敏的事情,可是這是很容易猜到的,即使不是事實她也不介意拿出來充當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許你剁了我一根手指逍遙自在,就不許我讓你痛徹心扉嗎?
金敏,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句話叫風水輪流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還不犯人,人再犯我,我玩死你丫的。
金敏只覺得自己臉紅得充血,耳邊什麼都聽不到只有她惡毒的字眼一個一個爭先恐後地撕扯著她的耳膜。
那個百項慶功宴,徐慕斯對她依然不冷不熱,她甚至忘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瘋狂地把那沒藥丸溶解之後倒進徐慕斯面前的酒杯裡,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那天晚上的徐慕斯居然滴酒未沾,而不甘和難過讓她那天晚上獨自喝的酩酊大醉。
那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睡在她身邊,她的人生已經完全毀了,呵,自作孽不可活。
她以為那已經是她人生最屈辱的記憶了,卻沒想到春風一度她居然懷上了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唯一一個可以絕對排除在外的,就是那個她最希望是的人。
她不甘心,她一點都不甘心,年少時一場瘋狂的追逐毀了她的整個人生。
她更無法接受,另一個小女孩在那個她傾盡全力也沒追上的人懷裡笑靨如花。
她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這是屬於金敏的決絕。
「住口,你給我住口!」金敏伸手捂上耳朵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你跟徐慕斯分手,你必須和他分手!馬上!」
咖啡廳裡悠揚舒緩的小提琴曲驟然停了,整個餐廳陷入一陣壓抑的沉默,時值下午用餐高峰,越來越多人的目光被金敏的歇斯底里吸引過來,女人吵架本來就是個極好的飯後談資,尤其是這兩個都是難得的美女,只是一個女孩子狀似無辜地斜倚著沙發,另一個卻是歇斯底里地大吼。
不可否認,女人是極其危險的物種,越漂亮越可怕。
金敏拼命壓抑著瘋狂找不到的出口,像是一把火把在她體內到處亂竄瘋狂地燃燒盡了她的所有理智,還是說裝瘋子久了她真的已經瘋了,金敏眼睛很紅死死地盯著對面神態自若的程果,眼睛的餘光卻在一瞬間掃到了桌子上反射著亮光的一抹明亮,想也沒想地一把抓起來死死地握在手裡狠狠地指著程果。
「說,你會和徐慕斯分手,你說!」她緊緊地握著那把刀一步一步逼近毫無準備的程果,聲音裡是讓人恐懼的瘋狂,「你說!」
程果在金敏鋒利刀刃的逼迫下微微退後了一小步,金敏的眼睛紅得充血握著刀子的手指骨節發白。
鋒利的刀子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白光。
作者有話要說:信脈脈,得日更
嗷嗷,這章分量也好足,嗷嗚,各位看官們可以早上看一開學爺更文時間就變得好微妙,囧,內疚地捂臉
相信爺是親媽親媽,不會再虐咱家果果的
話說,爺停在這裡是不是有點欠抽,嗷嗚
44、教官,不可以
金敏握著刀子的手絲毫沒有顫抖,漂亮的眼睛裡全是無畏的瘋狂,她一步一步逼近程果,那把鋒利的刀子一點一點逼近程果心臟的位置,程果後退一步卻剛好抵住布藝沙發,突生的變故讓剛才還在看熱鬧的觀眾徹底變成了冷血的觀眾,冷眼旁觀這場鬧劇的陡然生變。
所謂見義勇為,在可能對自己的生命造成威脅的時候,人總會本能的猶豫,無關良知,只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