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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在東北叫「親嘴兒」,天津叫「咬魚兒」,粵語叫「嘴淡」,四川叫「啃兔腦殼」。
哈哈哈哈各位寶那邊的方言都怎麼叫呀。
(留言我都有看!看得直樂呵,今天忙著碼字,明兒再回嗷!)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丁凱復倆手扶著助行車,費勁地從機艙裡挪出來。
等他下了機,空姐才給經濟艙放行。人群呼啦啦地湧出來,大步繞過他,快得像是一種嘲笑。
這時候有個男的,拎的多人還橫,從旁邊小跑著過,大紙袋子給丁凱復颳了下。
還不等本人發飆,餘遠洲就像是被踩了尾巴,高喊起來:「注意點!沒看著這有病人!」
那男的扭頭噴唾沫星子:「他有病關我屁事!」
話音未落,就被一個強勁的大逼鬥摟翻。
餘遠洲看到洋辣子,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得在外面等。」
「跟安檢打招呼就讓進了。」
丁凱復抬手招呼他:「來,給我摻到那個b跟前兒,我要把他der踢腸子裡。」
「老實點吧。」餘遠洲勸道,「讓你坐輪椅又不肯,偏得推這玩意兒,摔了可怎麼辦。」
「下個月結婚,我不著急麼。接親還得揹你出屋。」
「你要想走流程,那咱倆換換,我揹你吧。」
「你背不動。扛桶水都呼哧帶喘的。」
「你背得動。」餘遠洲反唇相譏,「走路都靠蹭,跟腦血栓似的。」
「再給我一個月,我不僅能背得動,我洞房還得整點兒刺激的。」
餘遠洲笑著推眼鏡:「行,我在屋裡鋪指壓板,咱倆撞柺子,夠不夠刺激?(撞柺子:民間遊戲。抱一隻腳單腿跳,互相撞膝蓋。)」
丁凱復也笑:「你再給我醬兩條苦瓜···能刺激死我···等會兒,我,喘口氣兒。」
洋辣子從包裡拿出瓶水擰開:「梟哥,喝點水。」
丁凱復搖頭:「不是渴,是心突突。你給我拿顆煙。」
洋辣子答應了一聲,低頭翻煙。餘遠洲手摁住兜子,扭頭對丁凱復道:「淘淘,煙戒了吧。」
一瞬短暫的安靜。
丁凱復一把抓住餘遠洲的手腕,瞪著眼珠問:「你叫我什麼?!」
餘遠洲看他這反應心裡暗爽,挑著眉毛抿嘴笑:「淘淘啊。怎麼了?」
丁凱復往後撇了下腦袋,嘟囔了句艹。
「老頭子告你的?」
「我聽著的。擱icu的時候,他天天站門口叫。」餘遠洲做出個扒門的動作,故意拉長音兒,「淘淘,加油,你是爸最堅強的大寶兒~」
「艹,」丁凱復膈應得打了個寒戰,「這老登像他媽的活得勒(jb)。」
「你不樂意我叫?」餘遠洲明知故問地撒嬌,「你不喜歡我不叫了。我還當是個情趣來著,聽著怪可愛的。」
「你樂意叫就叫。」丁凱復別著臉,耳朵紅彤彤的,「別擱床上叫就行。」
「言歸正傳,」餘遠洲把洋辣子手裡的水遞他嘴邊,「你煙太重了,戒了吧。我前兩年都戒了。」
「你那一個月一包的電子菸,算什麼菸癮。」
「癮大沒關係,一點點來。我陪你,哪怕少抽點呢。」
洋辣子也在旁邊附和:「是,梟哥,嫂子說的是。我大姨上個月查出宮頸癌,人大夫就說是煙太重了。」
「他媽的我又沒有宮頸。」
「那是宮不宮頸的事兒麼。」餘遠洲看他在這裡狡辯,眉毛吊吊著訓他,「冠心病,高血壓,腫瘤,癌症,哪一個不嚇人?照你這麼抽,五十來歲就得天天拄這玩意兒。」
丁凱復不吱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