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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葉丫頭你喜歡什麼?大哥去幫你打回來,保準能堆滿你家院子,足足一個月都不用上街買肉!」
「等等,」葉可可聽出了蹊蹺,「你怎麼就成我大哥了?」
阿穆勒笑得憨厚,「不重要,不重要!」
葉可可眯著眼,「你是不是在佔我便宜?」
阿穆勒把手擺出了殘影。
就在葉可可打算再接再厲的時候,一隻足有半人高的寬木匣被放到了二人中央的桌子上,秦曄的聲音緊隨其後,「既然那邪魔有這麼大,怎麼就沒把你叼走呢?」
「那當然是因為——我太胖啦!」阿穆勒露出了滿口白牙,可謂能屈能伸。
三人此時正圍坐在一張方桌前。託道虛的福,先前的酒館是不能去了,不過阿穆勒比葉可可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還京城人士,總能找到避人耳目的地方。
秦曄拿來的木匣裡放著一把弓。
「你不是嫌那些弓不夠重嗎?」他說道,「我找哨所的人專門打的,羽箭也會特製,拉滿之後能將合抱粗的樹射穿。」
阿穆勒一聽眼前當即一亮,當即上手去摸,被秦曄用筷子準確地打在了手背。
「油。」少年皺眉,顯然很是嫌棄。
「嘿嘿嘿。」青年被打了也不惱,而是對著弓匣左看右看,顯然是喜歡到不行。
」你送他這個,是打算讓他奪魁嗎?」葉可可和秦曄咬耳朵。
「大哥要真能奪魁,我還挺想看秦斐那張臉會有什麼表情,」秦曄用右手支著腦袋,斜眼瞧她,似笑非笑,「但你忘了,這可是他親政第一年。」
親政第一年的魁首永遠都是新帝,這可是不成文的規矩。
「規矩就是要打破的嘛,你們都太保守了!」阿穆勒美滋滋地說道,「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甭管這京城多少人喜,多少人悲,春狩之日都無可阻攔地到來了。
坐在顛簸的馬車上,葉可可掀起簾子,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山巒。春狩的隊伍很長,打頭的是金吾衛的衛隊,中央是秦斐的龍輦,後面跟著禁衛軍,再後面是各路皇親國戚,屬於臣子的馬車只能按著官職綴在最後面。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哪怕剛封了一批秀女,秦斐也沒有帶隨侍的后妃,就連本該一同前往的皇后都留在了宮中。
「大皇子生病了,她走不開。」他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與可以驅車前往的女眷不同,男子只能騎馬跟隨,這就導致等到達皇家圍場,葉相的屁股已經顛成了八瓣。
葉可可看著老爹被呲牙咧嘴地被娘親從馬上扶下來,差點就笑出了聲,好在眾人都在安營紮寨,才沒注意到丞相大人難得一見的窘態。趁此機會,葉可可也好好記下了其他人的帳篷所在。
宣王府的帳篷緊挨著帝王,顧家因為老的閉門思過,小的受傷,只能窩在一個小小角落,魏王府的帳蓬幾乎要融入百官之中,
葉可可正記著呢,就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抬頭望去,就見最中央明黃色的大帳已被拉開,秦斐站在門口,正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看。
少女默默拉過造反大師系統,遮住了自己的臉。
嗐,晦氣。
第38章
「圍獵,古禮也,又稱田狩,軍禮『大田』之一,上可震懾諸侯,下可操練兵士……」
「爹,」葉可可嘆了口氣,「你這一緊張就背書的毛病到底啥時候能改。」
「你這逆女是要氣死為父嗎?」葉宣梧惱羞道,如果他底氣不是那麼虛的話,或許還有那麼幾分訓誡的力度。
而引發這段父女鬩牆的則是一匹高頭大馬。
皇家圍場的馬大都是從軍馬中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