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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生看著常如歡眼裡充滿了歉疚,但是他已經起不來了,就算是自己的親閨女他也沒法子庇護了。
常如歡臨走時將來時婆婆給的五個大子給了常如年,又去了一趟大伯家,卻連門都沒進去。
常如歡回到薛家後想跟錢氏說說拿點糧食給孃家,卻被錢氏破口大罵了一頓給攆了出去。
回到屋裡常如歡偷偷的哭了許久,哭著哭著便睡著了。
半夜她感覺到有人壓在她身上,睜開眼,就看到滿身酒氣的薛陸正趴在她身上,胡亂的摸索。
常如歡知道這是要圓房了,她忍受著薛陸的粗暴,忍受著薛陸的不憐惜,沉默承受。
薛陸食髓知味,一晚上不知道要了幾次,常如歡那處疼的厲害,第二日一早還是得拖著身子起來給一大家子做飯。
而薛陸卻覺得常如歡美則美矣卻似個木頭樁子,一點情趣都沒有,與花樓的杏娘完全不能比。
於是薛陸直接去了學堂,連家都很少回來了。
常如歡不敢有怨言,一直在薛家這麼過著。
可惜命運太過無常,她成親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常如年就哭著跑來說她爹常海生死了。
常如歡只覺渾身冰冷,萎頓在地。
常海生的葬禮過後,面臨的是常如年的撫養問題,他才只有八歲,沒有能力養活自己。
她想將常如年帶到薛家,不管怎麼樣好歹有口飯吃,卻被錢氏拒絕了。
她去求李氏和馬氏,對方連門都不讓她進。
常如歡無法,只能讓常如年一人住在家裡,她則隔上幾日就偷偷的帶些飯菜和糧食過來給他。
錢氏和柳氏最終還是發現了她的行為,雖然她帶過去的飯菜是自己省下來的,但是糧食卻是她做飯的時候偷偷拿出來的。
錢氏當著眾人的面懲罰了她,而被叫回來的薛陸則嫌她丟人給了她一巴掌。
常如歡被關在了屋裡,除了做些女工外屋門都不許出去了。
她擔憂她的弟弟,卻連門都出不去,她所能依靠的男人,卻是連人都見不到。
常如歡覺得痛苦極了,可是她又覺得她現在不能死,她若是死了,那麼她的弟弟更加沒了活路。
只是還沒等她想到法子給常如年送吃的,家裡卻來了一個女人,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那女人哭哭啼啼的說她叫杏娘,她現在懷了薛陸的孩子。
常如歡只覺晴天霹靂,她躲在屋裡不敢出去,默默的垂淚。後來那杏娘被錢氏等人打發走了,具體怎麼打發的她也不清楚。
只是錢氏等人見了她的時候更沒了好臉色。
錢氏說她無能,連自己男人的心都籠絡不住,柳氏和吳氏則嘲諷她連個妓女都有了身子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常如歡照常坐在角落裡一聲不吭,被找回來的薛陸明顯不耐煩,對錢氏說了幾句,錢氏這才不說話了。
本以為薛陸是替她說話的,卻聽薛陸道:「娘,您放心,孫子明年就有了。」
錢氏自然很高興,卻又聽薛陸道:「杏孃的孩子的確是我的,這些天我都和她在一塊呢。」
錢氏一切都聽薛陸的,其他人有埋怨卻不滿對錢氏說,最後都歸結到常如歡身上,他們覺得薛陸以前是不進花樓的,現在成親了反倒去花樓,肯定是常如歡籠絡不住男人造成的。
常如歡的日子過的更加艱難,自身的困境她慢慢變得麻木,但是弟弟的處境她一無所知,心裡非常擔憂。
而常如年再家等了姐姐幾日都沒等來,□□之下在村子裡閒逛,這家要一點,那家要一點,開始的時候這些村裡人還同情他沒了親人給口吃的,但時間久了便捨不得了。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