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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地在靈州，偏南，車開了7個小時。

期間路過高速休息站停下來，時芊才醒，而沈羨是半夢半醒，兩人下車尋了個僻靜的地方站了會兒，時芊已經從兜裡勾了支煙出來，看了看一側的沈羨也沒抽，又把煙放了回去。

她的這些動作悉數落到了沈羨眼睛裡，他笑著問：「怎麼不抽？」

時芊瞟了他一眼，「買個糖吧。」

她還怕他去買引起騷動，於是不讓他跟著，自己一個人去的，回來的時候買了兩瓶水，還有一盒口香糖。

但她回來的時候，沈羨從她身上聞到了煙味。

他嗅了嗅，「抽菸了啊？」

時芊：「……」

她抽了兩口就把煙熄了，主要是為了提神，而且回來的時候還專門嚼了個口香糖，他是怎麼聞到的？

她坐回裡側，低聲說：「你狗鼻子啊。」

「身上有味。」沈羨說。

時芊：「……」

他把兩瓶水的瓶蓋都擰開，給她遞了一瓶過去，「你幹嘛避著我抽菸？」

「我是個有素質的人。」時芊抿了口水，「不喜歡讓人抽二手菸。」

「那你可以給我一支。」

時芊：「……」

她斜睨了他一眼，眼裡明晃晃的意思——想找死？

沈羨往後倚，呷著笑問：「是不是擔心我嗓子？」

時芊：「……」

她彆扭地別過臉，「沒有。」

但說話的時候耳垂忽然動了下。

沈羨伸手捏她的耳朵，「你啊你。」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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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靈州是下午3：00，而進了靈州之後又開了很長時間的車才到達酒店，已經是晚上8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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