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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冷卻了下來;也或許是我把太多的時間花在畫室和網路上,已分不出精力來顧及它?
見我正在遲疑不決,小米軟硬兼施:“老鼠,不要忘了,你以前答應帶我去的,求求你帶我去吧,要是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一個人去,發生了什麼危險我可管不了啊。”說著,就要衝出門去。
我連忙把她拉住,“我有說不帶你去嗎?真是的,不過要去那種地方麻煩你把身上的這身衣服換掉好不好?穿成這樣不要去酒吧啦。”
她眨巴著她那雙大眼睛,滿臉無辜地問道:“為什麼?酒吧規定穿這樣的衣服不能去那裡嗎?我只是去感受一下那裡的氣氛,又不是去做什麼。”
是啊,酒吧有規定不能穿這樣的衣服去嗎?好像真是沒有這樣的規定啊,我一下子不知要用什麼話來回駁。
“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你喜歡怎麼穿就怎麼穿,這樣,總可以了吧?”實在拗不過她,我只好做出讓步。
她一臉勝利的喜悅,拉著我跑出了畫室。
我們是坐公車去酒吧的。
正是傍晚六點多,下班高峰期。或許是由於工作了一天的人們都急切地想回到自己的家裡,尋找一種港灣的依靠的緣故,道路上車水馬龍,人們前進的步伐並沒有由於工作時間的結束而放慢,寬闊的道路在這洶湧人群的“侵襲”下顯得有點力不從心,被擁擠得幾乎沒有一點空間。
但這樣的道路與人滿為患的公車相比,就小巫見大巫了。
公車上所有能利用的空間,幾乎都站著人,包括上下車的臺階。司機不知出於哪種目的,每站必停,有人必上,已經在車上的人不斷地發出陣陣抗議聲,讓人嘆為神奇的是,無論上來多少人,雖然乘客們一個勁地抱怨沒有空間,但還是容納得了。
我和小米在公車的第二個站上的車,但當我們上車時,車上已經一個位子也沒有了,我和小米走到公車的後半部分,這個位置人流相對較少,我們站定了。
上車的人多如潮水,下車的卻寥寥無幾,人只多不少,再大的車也會被擠滿。就在這個車上空間快被擠滿而未滿的空當,上來了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太太。
她一頭整齊的銀髮,身體也已顯老態,居然還敢在這個年輕人下班都在為公車上的一點點空間擠得死去活來的時段,來跟他們擠公車!
老太太艱難地上了車,夾在人群中一步步地向前擠,最後在車子中段的一根柱子前停住了,斜倚著柱子站著,在汽車的顛簸中,左右搖擺,像棵隨風四處擺動的無助的小草。
車廂裡響起了廣播:“請你發揚友愛精神為老人和孩子讓座,謝謝合作!”
廣播響了一遍又一遍,車上年輕的乘客們依然沒有一點點行動,司機無奈地不住搖頭。
坐在座位上的剛才還在聊天、打電話、看報紙的人,現在都紛紛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睜著眼睛的人,也把視線投到車窗外,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我在離老太太很遠的靠後位置,看著一個老人孤苦無助地站著,而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卻冷漠地心安理得地坐著,而自己又沒有位子可以讓給她坐,幫不上她什麼忙,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把頭別過去,看著窗外飛快向後退去的建築物、樹木、行人,發著呆,眼不見為淨。
站在我旁邊的小米突然撥開人群拼命地向前擠去,我不解地喊她:“小米,你去哪啊?”
她不知是不是沒聽到,只一個勁地拼命朝前擠去。
在老太太站著的柱子前,她停了下來。
環視了一下四周坐著的人,小米用很平和的聲音問道:“請問,有人願意把自己的位子讓給這位老人家坐嗎?”
車上的人都驚詫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小米,連正開著車的司機,也忍不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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