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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太太看了一眼手機,回應說,「飛鴻待會兒就到,你馬上就能見到了!這孩子,前幾年在國外結了婚,去年才搬回國。」
秦雨一聽對方已經結婚,眼色明顯黯淡了下來,還沒等她琢磨清楚今天這局什麼意圖,齊太太就開門見山了,「結婚好多年,一直沒孩子,飛鴻年紀也不小,我們兩個老的憂心得很。」
這毫不遮掩的噁心目的讓秦湘繁作嘔,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見,有錢人的圈子裡,正妻選擇講究的是資源整合門當戶對,至於誰生孩子,一點不重要,誰還沒幾個肚子聽話又不哭不難拿錢辦事的情婦?如今她就是這交易裡的物件兒,與牲口沒什麼兩樣。秦湘繁想走,還未起身秦雨不動聲色地掐住了她的側腰,手勁一如既往的大,她知道側腰上鐵定又是一道青。
秦雨說,「飛鴻也快到了,我們娘倆去看看菜做得怎麼樣了,過會兒就準備上菜。」
齊太太眼皮都沒抬一下,垂眼喝茶,「也好。」
秦雨拽著秦湘繁到了一旁的上菜偏廳,壓著聲音命令,「給我老實點!」
秦湘繁恨恨地盯著她,「你又要幹什麼?他都進去多少年了,你怎麼還老想著把我往人床上送?要不要臉?」
秦雨看了一眼點好的菜,又算了算價格,搶過秦湘繁手裡的包,掏出她的信用卡,「跟你上床那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還是大小姐。現在你就一普通的社會大齡女青年,也就賣相好點。早些年你還有可能做齊飛鴻的老婆,現在,沒機會了。」
秦湘繁徹底怒了,這就是親媽,「秦雨,你就是這麼當媽的,把親女兒送去給人做小生孩子,你真噁心透了!」
秦雨上來對著她的後腦勺就是一個刮子,扇得她腦袋嗡嗡的,「秦湘繁你裝什麼高貴,你跟那宋子珩睡得還少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臭不要臉跟他在外面同居,你與其陪那窮小子睡,不如找個有錢有勢的,肚子爭氣點生個孩子,之後母憑子貴少不了你的。」
「要生你去生啊!」 秦湘繁氣得牙床都在發抖,心裡委屈得要命,離了親爸,過了二十年爹不疼娘不愛的日子,隨時隨地當個貨品一樣送來送去,高天建如此,親媽還與他合謀。
秦雨拍著她的側臉,「你別給我鬧動靜,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秦雨的手段無非就那幾樣,她小時候不聽話就餓著她,她長大了管不住了,秦雨就動不動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到她單位去,說她道德淪喪不贍養父母。
秦湘繁在她面前,就是一條被人拴住脖子的狗,再烈的脾性也被打沒了,再兇狠的爪牙也被拔下,怎麼跑也跑不出她的手心。秦雨一雙涼手從秦湘繁的圓領衣服裡伸進去,抓著兩坨胸前的軟肉就往中間擠,兩坨軟肉頓時鼓鼓囊囊,圓潤堅挺得了許多。秦雨打量她,很是滿意,「胖是胖了,都胖在該胖的地方。」
兩人從備餐間出去,齊太太已經很自覺地坐上了對門的主位, 身側的位置上放著她的愛馬仕,一看就是留給齊飛鴻的位置。秦雨拉著秦湘繁坐在靠門的位置,招呼人看茶。過了好大一陣齊飛鴻也沒來,秦雨和齊太太又有一搭沒一搭交流起保養心得。秦湘繁怔怔地看著面前這杯茶,茶湯顏色從談紅色變成黑紅,還在白瓷茶杯邊緣起了一圈茶垢。
茶已經涼透,前菜已經都上好,身後的雙開門這才被推開。她沒有回頭,卻感受到了後頸一陣涼意。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他領口塞著暗紅色袖口巾,大背頭梳得鋥亮,臉有些紅,看得出是參加宴席喝了酒。他順理成章地坐到了秦雨旁邊,秦湘繁認出了齊飛鴻,多年不見,他比當年更成熟了不少,算算他也四十多歲了,依舊不苟言笑,一雙眼睛深不可測,更添陰森。
兩人目光對上,齊飛鴻看著秦湘繁,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任何表情又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