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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疑惑。點把火,他一多疑,真以為我們人多不怕他,反倒可能不敢來了。”鄭介銘解釋著,“何況,這些屍體放著不管可能會傳染病毒,這才是最大的隱患!”
火燒的正旺,鄭介銘和董原逐個開啟房間,檢視可用的物資。
他們先將能夠拆卸的床板、衣櫃門都卸下來,在一樓與二樓之間架設起一個木架子,用於阻隔喪屍和進攻的人。這樣一來,如果有人要進攻,敵人就必須把架子摧毀,或者拖到樓道外面去。反過來,如果自己人要下樓,也必須把架子挪到二樓以上——就像華容道或者推箱子一樣,你要有路可走,就必須挪動障礙物。
鄭介銘將週記堂之前在單元門準備的鈴鐺也掛在了障礙物上。如果有人試圖挪動障礙物,鈴鐺就會響。
四樓的一家住戶,幾乎是毛坯房,但屋子裡到處都是箱子櫃子,他從衣櫥抽屜裡發現一條帶銘牌的鐵鏈,拿出來仔細端詳著。這鏈子是鐵製的,但卻保養的很好,外面鍍了一層膜,閃閃發亮。銘牌上刻著原主人的名字,“lianxin”。
“連心?”
鄭介銘沒有去掉銘牌,把鏈子掛在脖子上。
他仔細的翻找抽屜、櫃子、床底,試圖找到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木棍、扳手、捲尺、鐵絲…每一樣似乎都很有用,但是真說要用在哪裡,鄭介銘心裡又有些沒譜。他只好將東西都裝到箱子裡,抬到二樓,以備不時之需。
李玉屏叩開三樓的門。女人抱著女孩,臉色發白,眼窩已經有些深陷了。女孩眼神清澈,但是表情恐慌。
“餓了吧,凌兒?”李玉屏蹲下,試圖安撫孩子,她知道,先安撫孩子,女人的心防也會開啟,“李奶奶屋子裡有好吃的,讓媽媽帶著你,跟奶奶下去吧。”
“李奶奶…我們很害怕…”女人紅色的眼眶裡似乎有淚,但是卻哭不出來——她恐怕已經哭了太多次了。
李玉屏沒有說話,抱著女人和孩子。
“不用怕了,和我們一起吧,相互照應著,一定不會有事的。”
女人終於點了點頭。
週記堂和常冰在李玉屏家中。
常冰仔細的用礦泉水清細週記堂身上的傷口,小心的用酒精消毒,包好傷口。
週記堂默默的看著,這是她第一次和他這麼親近。
“你殺的太猛了。”常冰說著。她只是用這很平常的語氣在說話,但是週記堂聽起來,卻充滿了柔情。
“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嘛。”
“呵呵,又來了。給你點陽光就燦爛。”
“哈哈,那還不是因為…啊!”週記堂一笑,臉上的傷口就扯著疼。
“讓你再調侃我。正好臉受傷了別亂開玩笑。”常冰掀開週記堂臉上的紗布,檢查了一下,重新上藥處理好。
週記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前臂,包的整整齊齊。
“說起來,我沒想到一個乖乖女也會殺人。”週記堂說。
“哎…你快別說這個了。我當時刺出去沒覺得什麼,刺中他以後,我手都麻了。”常冰顯然不願意回憶這件事。
“你以後不用這樣勉強自己戰鬥。”
“為什麼?那我怎麼辦?何況我不覺得勉強。”常冰努著嘴。
“我可以保護你。”週記堂眼神很堅定。
“我不想依賴別人。我自己都可以照顧自己、照顧別人,不用別人刻意保護我。”常冰似乎並不在意週記堂怎麼說。
常冰倒了一杯水,重重的放在週記堂面前。
“吶!喝水!”
她的意思是讓週記堂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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