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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喜歡。”趙萬利慾火焚身,不耐煩道。
“那趙老闆想不想一輩子和我在一起?”
“當然想了,你放心,我會常到著天香樓來找你的。”
“若不是這天香樓呢,若是娶我回家,日夜相對,趙老闆願不願意呢?”岑筱液在他耳畔嬌聲膩語,撩撥著他滿布褶痕的老臉。
“你不是不能贖身的嗎?”趙萬利在她肩頭啃了一口,岑筱液忍痛輕呼。
“現在不能不代表永遠不能,只要趙老闆肯出十萬兩銀子,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十萬兩?不是小數目呀。”
岑筱液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枯瘦男人,嬌嗔道:“還說喜歡我呢,你還是喜歡銀子多些吧,回去抱著你的銀子睡好了,別上我這來。”
“寶貝兒別生氣呀。”趙萬利攬住岑筱液光滑的身子,“我明兒就把銀子送來還不行嗎?”
岑筱液嬌笑道:“真的?”
“真不真你一會就知道了。”趙萬利復又將她壓在身下。
☆、雪冤
一頂官轎在官兵的簇擁下行過街市,忽有一名妖嬈女子攔在轎前,跪地呼冤。青天巡撫梁都荃接下了她的狀紙,開堂重審三年前岑家酒樓一案。
收了岑筱液十萬兩白銀的莊子安取出了收藏已久的半根假人參,裝人參的盒子上還刻著甄家藥材鋪的字樣。經仵作查驗,那半截毒人參與卷宗記載岑家酒樓的人參一致。
梁都荃傳召了幾個莊子安的舊鄰居,印證了甄富買通莊子安的說法。甄家藥材鋪的幾個老夥計禁不住梁都荃的官威,從實以供。
梁都荃大怒,將甄氏一家押入大牢,等候刑部批文。
容誓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案子已經審結了。
“莊子安怎麼會答應作證?”容誓質問岑筱液道。他很清楚,莊子安那樣的勢利小人不給他銀子他是不可能答應冒險作證。
“你已經忘了我們岑家的仇恨還來理這些做什麼。”岑筱液甩開了哥哥的手,“是不是林亭初坐牢你心疼了?”
容誓愣住了,他的確是心疼了,他沒想到,自己竟會為了一個甄家的女人放棄了岑家的仇恨。
“姑娘,趙老闆派媒婆來接你了。”小翠在門外喊道。
“趙老闆?媒婆?”容誓已明白了發生什麼事,“你拿自己去和姓趙的糟老頭交還?”
“是你逼我的。”
“跟我走。”容誓抓住妹妹的手卻再次被甩開,“難道你真的要嫁給那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嗎?”
“那你以為我還可以怎麼樣?我在青樓裡待了三年,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我的?下賤女人、殘花敗柳,你以為我還可以好好嫁人嗎?”岑筱液揮淚,“我苟且偷生這麼多年只是為了讓甄家的人也受這樣的苦,可是哥你居然為了甄家的女人連自己妹妹都不要了,你對得起爹孃的在天之靈嗎?”
容誓無言以對,只能看著妹妹離開自己。
三日後,刑部下達批文,甄富被判斬首,甄昊禮流放邊疆,甄家女眷沒入賤籍。而岑家沉冤昭雪,岑筱液得以離開青樓,容誓亦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岑廷夜這個身份。
容誓到了監牢,疏通了獄卒帶他去見甄浣逸。明日,甄浣逸便要被賣入青樓了,其實他不願意看到這一切,他恨甄富,卻不討厭這個有些任性的甄浣逸,她很像以前的筱液,讓他憐惜。
“你怎麼來了?”甄浣逸有些吃驚,別過了臉,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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