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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恭敬不如從命,大家一起吃, 一起吃。”李飛對陳紅,小劉招呼著。
“鄧支書,那位扯皮的王大娘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去年我們村承包後山一片果林,王大娘侄兒也想承包,因王大娘丈夫早逝,家中只有三位孩子,大兒子上大學,二女兒讀高中,小女兒還在讀初中,我們村委會商量著,王大娘根本沒有能力管好這片果林,就定下來叫她侄子承包了,為這事,這個王大娘一致對我們耿耿於懷。”鄧支書吃了一個李子,接著說:“這根杆的選址你們陳主任幾個人和我改了三次,硬是沒得辦法啊,地形你都看了,按說,那塊荒地也是村裡的,只不過在大娘的房前,可是,她硬要死糾蠻纏,我和陳主任已做了無數次工作,講你們無償地來為我們辦電,就是佔了肥田,也沒什麼,可王大娘,哎,她鬧就讓鬧吧,我們照立我們的杆,你們看,行不行?”
“不能啊!”李飛擺了擺手。“農網改造是一個德政工程,是老百姓千秋萬代的一個大好事,但是,一定要做好工作,做通工作,這樣吧!明天把王大娘的姑娘接回來,幫忙做做工作,鄧支書你看可不可以?”
“也只好這樣了。”鄧支書嘆了一口氣。“我們村的情況你都看到了的,八個力量人一天只能從河邊搬來一根電杆。大夥都累病了,可是象王大娘這樣的人,還阻工,哎!”
“這個事不能急,王大娘的思想,不只代表她一個人,做通了她的思想,今後的工作就順利了!”李飛掏出香菸給每個遞了一根。“今天就談到這裡,明天都還要做事情,鄧支書,您早點歇息吧!”李飛帶著陳紅,小劉離開了鄧支書家。
九
“媽!我今天專門請了一天假,回來看看您老人家。”汪梅腳未踏進門檻。就急急地說。
“哦,閨女回來了。”王大娘攏了攏頭髮。“媽去做飯你吃。”
“媽,我還不餓,我們村要通電了,真好哇。”“媽,聽說你在和電工扯皮,是不是?”
“閨女,你咱知道的?”
“我剛才碰到了鄧支書,他講,你已阻工六天了!媽,農網改造是為我們造福來的,你看,電工們一天多辛苦,不要錢,不吃我們一頓飯,自備鍋灶,自帶乾糧給我們拉線燃燈,您老怎麼還要阻工呢?”
“哎,閨女,你不清楚,農網改造是朱總理叫他們搞的,他們敢不搞,況且,那個鄧老頭去年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今天不作弄作弄他,他以為我們好欺負。”
“媽,不是閨女說句直話,您已五十多歲的人了,您承包果林,誰去看管,我早說了,老支書是替您著想,才把果林承包給了表哥。”
“您看看,老支書沒要你出一分錢,請人幫咱家抬了四根電杆,老支書也是五十多歲了,還有一個腰痛病,天天在坡裡挖窩立杆,您還阻工,您叫我們哥姐三個臉往那放呵!再說,如果哥哥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說您,媽,您怎麼現在糊塗了呵!”“您知道嗎!電工馬師傅幫我家抬杆子,摔傷了手臂,還躺在床上哩!”
王大娘聽了女兒的一席話,臉不覺紅了起來。是呵,電工頂著炎夏四十幾度的烈日,上杆拉線。挖窩抬杆,現在就是給人家錢,也難請呵!我不幫忙不說,還阻工,哎,真是糊塗了。想到這,王大娘慚愧地低下了頭。
“閨女,你馬上跟鄧老頭說一下,那根杆不要移了,你媽想通了。”
“媽,您老還是蠻通情達理的嘛,女兒這就去找鄧支書。”
十
曉曉在溪丘灣住了一個星期,她和村長楊國柱一家一戶做工作,老百姓的熱情高漲得不得了。
這天中午,曉曉正在和楊村長談農改事宜,“張經理,向所長喊你到供電所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