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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打量著血色冰輪,十步殺一人在旁冷笑:“管他是不是?乾脆掛掉他算了。”
血色冰輪憤怒的看了十步一眼,司南微笑著拉開十步,後退幾步,溫和道:“對不起,打擾你了。”
他相信了血色冰輪的解釋。
因為血色冰輪坦坦蕩蕩的看著他。
他不認為一個做賊心虛的人會有那麼坦蕩的眼神。
給守在重生點外的風舞狂沙發了封信,司南和十步殺一人施展輕功回城,路上,十步殺一人問道:“你這麼放過他,是不是太主觀和感情用事了?”
司南微微一笑道:“十步你不是學我們這套劍法的,不知道這套劍法的特性,七殺劍講究的就是出手無悔,能有幾分力就出幾分力,根本做不得假。我看得出來,血色冰輪的武功,確實太弱了,就算殘篇的威力只有正篇的七成,也不該弱到這個地步。”
踏上城內的地面,司南看著遠處的復活點笑道:“關於這個殘篇的問題,我們還可以向另一個人求證。”
與風舞狂沙重新會合,在茶樓要了個雅間坐下,司南提出要看風舞狂沙的武功屬性面板,風舞狂沙一愣,隨即低頭沮喪道:“你還是知道了?”
他垂頭喪氣的將武功面板設為公開,司南很清楚的看見,寫著七殺劍法(殘)(異)第七層的那一欄,赫然標著象徵中品中階武功的標示。
風舞狂沙低聲道:“我今天在比賽時發現自己的武功突然一下子變弱了,那場比賽我原本可以贏的,結果卻輸掉了。比賽完我才發現,七殺劍法(殘)不知什麼時候從上品中階武功一下子降了三個階級,後面還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異’字。”
“殘”自然是殘篇的意思,可那個“異”是怎麼一回事?異變?異化?還是異形?
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一直沒敢聲張,可是當司南主動問起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秘密瞞不住了。
風舞狂沙小心翼翼的問:“天涯海角不會因為這個不要我吧?”
司南笑著搖搖頭,道:“你想太多了。”
司南反覆思量,直覺認為風舞狂沙和血色冰輪的武功之所以被削弱,是因為南方的緣故,但是具體是為了什麼,他還沒想明白。
別的殘篇學習者武功削弱了,那與昨晚的輪白有關的那個人呢?他的武功有沒有削弱?還是恰恰相反,變得更強了?
在輪白南方之前,他知不知道會產生這個後果?
假如知道,又是透過什麼途徑知道的?
還有,假如是全體性的削弱,為什麼他這個全篇的學習者沒有被削弱?只是因為全篇學習者例外嗎?
太多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產生,卻沒有人能給出答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剩餘五個人一個一個的找出來。
司南嘆了口氣,拿出吳鉤給的資料,開始篩選下一個目標。
除了風舞狂沙,這份資料上只有四個人的名字,換而言之,還有兩個人的資料鴿子樓查不到或者不肯給。
那兩個人之中,也許就有一個隸屬於鴿子樓。
血色冰輪可以暫時劃去了,司南的目光在餘下三個名字上來回掃視,最後定了下來。
十步殺一人看司南神色,知他已有了定計:“接下來找誰?”
司南將資料納入儲物手鐲,微笑道:“你們有什麼事先去做吧,我下一場比賽馬上要開始了,等比賽完我們再去找。”
目送司南離開,十步殺一人對風舞狂沙道:“我先去別處轉轉,待會再去找司南。”不等風舞狂沙回答,他便獨自走開。
被撂下的風舞狂沙無趣的左右看看,下線觀賞論壇去了。
回到演武堂休息室,司南等了幾分鐘,調整狀態摒除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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