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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現在一點都不許怠慢,子軒已經告知我們堂址,我想我們抓緊些,也許可以早日下山。”似乎現在更樂於想下山的是她木素青吧。
蘇慈聽著那聲子軒就有些梗,溫好的熱茶燙進嘴裡,只覺得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好不容易張著嘴,那口熱茶噗灑下來,蘇慈眼裡閃過一絲不容察覺的酸意,這麼大晚上,還練個什麼簫麟劍,她再練,也和段小寧一樣,段小寧這女人除了偶爾超常規發揮的醫術之外,一無是處,也不知這些年她是怎樣行走江湖同時還得躲避鬼畜林的追殺。
蘇慈又添了些火,火爐裡火光很旺,映襯著屋子也有些燥起來,她將雪衣和斗篷脫下,兀自蓋在木素青的衣物上,木素青連忙制止她:“弄皺了。”
“我就得蓋你衣衫上。”第二步,無賴了吧。
木素青懶著理她,斜躺著窗邊的太師椅上,閉上眼假寐,卻見蘇慈悄悄湊近身旁,將手裡溫和的熱茶捧在木素青手心:“趁熱喝,暖暖身子,這天竟是冷了些,師傅,給慈兒講講這華子軒的事吧。”
木素青接過她暖好的茶,青蔥白指在杯沿處停留片刻,卻是接過蘇慈的話頭:“你對這人的興趣還蠻大,這麼多年未見,我也不知他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只是小時候見過幾面,這人也是挺有趣的人物,第一次見面就被他師傅打花了屁股,還不忘對我痴笑。”
“他莫不是喜歡師傅你吧?”這木素青閨房內何來的酸味。
“那時那麼小,怎就懂得男女之事了,你以為誰都像你?”說完這話,木素青就後悔了,似是戳到兩人之間那層易碎的膜般,不由紅了臉,自那日生辰之後她主動吻上蘇慈之後,倒是把那人嚇著一般,平日裡除了很正常的師徒情分外,倒是再無任何逾禮行為,這個傢伙,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要說到這,確實有些冤枉蘇慈,她從來都是有色心沒色膽,要不在現代的時候,也不至於每天研究御姐心經,而忽略現實裡那一大把一大把的美色了。
近日,她一再地迴避著和木素青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一是擔心木素青的身體,二是怕自己在關鍵時刻卡住,這樣會在木素青初次有愛運動的印象裡大打折扣,於是就這般糾結徘徊一直拖到了現在。
“像我?我怎麼了?”蘇慈弓下身子,纖細的下巴摩挲著木素青的額頭,木素青輕輕躲開她,神色裡似有些不悅,“像你,像你從來都沒個正經樣子。”木素青聳聳鼻翼,近日的冷落像一汪死湖裡濺起的波瀾,她實在有些搞不清她。
“怎麼了?怎又突然生起氣來?”蘇慈湊上去,偎在木素青的肩頭,鬧彆扭需要理由嗎?不需要。想來是不是做受要輕鬆些?蘇慈突然被自己這一想法給驚愣住了,她才不要讓木素青推她,那一定是很慘烈的事。
“你在想什麼?”木素青遞過茶杯,卻見蘇慈呆愣著不知在想什麼。
“額,我在想,如果師父告訴我華子軒的事,我可以讓師傅抱我一下。”
木素青差點從太師椅上跌落了下來,這個人近幾日竟是將脾氣和冥冰神功一起練的嗎?說得她好像是有多想抱她似的。
“蘇慈,你要溫暖,你就明說,那邊有紅柱,挨著火爐,溫暖的很,為師可不奉陪。”木素青連人帶下巴地給推了去,脫了鞋爬到了塌上去,軒窗外是滿地的積雪,這雪竟是下了一天了。還未躺下去,蘇慈比她更快地入了被窩,從速度來說,她自是比不上的,可在那件事上,她怎麼就急不起來,難不成還真要自己央求她?想都不要想。想必,木素青背過身去,不打算再搭理她。
蘇慈本弓著的腿放平,而後挪了挪身子,從木素青身後從她的細腰穿過去,下巴悶在木素青頸窩裡,“是我想要抱你了。”她終是說了這幾個月來最想說的話,她想抱她了,這個每日與她習武練功的人,這個每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