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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響聲在封閉的空間裡迴盪,刺激著人的神經。
田澤傻眼了,他覺得他審問人已經很有經驗,很有把握的了,可現在看餘靜燃的審問方式,他才發覺,他那些所謂的經驗真的不值一提。餘靜燃這樣做,看似瘋狂變態,但卻是很專業的。在沒有摧毀目標的意志和心理防線之前,她不會開口詢問問題。
“餘姐她……”柳月看得不忍。
田澤的手放在了柳月的肩頭上,將她按住,他說道:“不要干擾她,聶雪嫻不容易對付,我也曾經審問過聶雪嫻,她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餘靜燃這麼做是專業的。”
柳月的嘴唇動了動,但卻沒有上去勸阻餘靜燃了。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聶雪嫻的身上,她的細嫩的面板上早就滿布鞭痕,血珠從破開的面板下面冒出來,然後又在皮帶的抽打下四處飛濺。沒人知道餘靜燃會在什麼時候住手,甚至沒人知道她想為什麼問他。這樣的情景,就連田澤看了都感到頭皮發麻,更別說是正承受餘靜燃折磨的聶雪嫻了。
田澤忽然想起了那個有點老舊的笑話。
那個笑話說的是聯合國為了測試三個地方的jǐng察的能力,將三隻兔子放進了森林,然後讓美國、香港和華國的jǐng察抓捕。美國jǐng察先研究行動方案,制定行動計劃,然後派出特種jǐng察進入森林抓捕,但兔子卻趁他們研究行動方案的時候早就跑沒影了。第二個出動的是香港的jǐng察,拿著大喇叭喊兔子出來投降,然後排出飛虎隊進入森林抓捕,還是失敗了。最後出場的是華國的jǐng察,只有四個,這四個jǐng察打了幾圈的麻將,然後才進入森林,很快就聽到動物的慘叫聲,最後四個jǐng察押著一隻鼻青臉腫的豬走了出來,那豬哭泣地說,別打了,我就是兔子,我就是兔子……
這雖然只是一個笑話,但卻可以看出,暴力確實是能解決很多問題的,而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餘靜燃顯然很擅長這個。她的刑訊逼供的能力,在田澤這種小jǐng察出身的人之上。她不分青紅皂白先一頓毆打,激起聶雪嫻的怒意,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扒光她的衣服,讓她裸地接受折磨,讓她感到羞恥,從身體和心靈上都給予折磨。這些,都是經驗的體現,都是手段的體現。
“不要打了……你……求求你住手!”聶雪嫻終於崩潰了。她以為餘靜燃會問她什麼,她也早就想好了對策,但是,餘靜燃什麼都不問她,只管抽打她,她就沒底了,她自己的恐懼就像洪水一樣沖垮了她自己的防線。
“我不會問你什麼,你把你來東瀛的目的和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所有的,我會不停地抽打你,直到我認為你交代了一切問題為止。”餘靜燃說,然後一皮帶抽在了聶雪嫻的雪峰上,血珠飛濺,然而她的聲音卻比皮帶更狠毒,“我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騙我,哪怕是一點,我就抽死你。對於我來說,你沒有半點活著的價值!”
“我……我……你想知道什麼啊?”聶雪嫻哭了。
餘靜燃沒有說話,手起鞭落,再次抽在了聶雪嫻的大腿根部。那黑sè野草所覆蓋的最較弱的地方頓時紅腫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我什麼都告訴你……”聶雪嫻搖晃著頭,哭喊道:“我來東瀛,那是因為受到了黃燦發來的一條資訊!”
“內容!”餘靜燃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兇悍地吼道。
“他說東瀛皇宮裡有一個通道可以將我送到他的地盤上……他給了我一個座標,你殺了我,你們永遠不會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
餘靜燃看了她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染血的皮帶。她退了回來,淡淡地道:“審完了。笑胡,你把她解開,給她找件衣服披上吧。她裸著,便宜了某個人。”
胡玥婷的視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