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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福公公還挺胸抬頭,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阿遙真搞不懂他哪裡來的自信。
&ldo;算了,反正請假不過是個說法。什麼時候我好了,什麼時候再去上課吧,也不一定要按著那上面的日子來。&rdo;
&ldo;是極,是極,姑娘您一定要好生歇息,不管歇息多少天,都有奴才為您請假。&rdo;福公公接道。他知道阿遙不喜歡上課,以前還覺得她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值得提倡。如今,早換了想法,覺得阿遙做什麼都是對的。
阿遙一陣心累,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邊福公公又開始自說自話了,熱情地阿遙都擋不住:&ldo;姑娘,廚房裡的人都做了一些藥膳,方子是張院正開的,說是給您補身子最好不過了。還有您最喜歡的魚片粥,要不,奴才這就讓他們端過來?&rdo;
這些日子,福公公總想著讓阿遙吃東西,恨不得阿遙時時刻刻都在吃。雖說阿遙也喜歡吃,可總這麼個吃法她也受不住啊。
&ldo;姑娘,您等著啊,奴才這就去。&rdo;
阿遙還沒同意呢,福公公就歡喜地轉身去吩咐人了。
阿遙靠著枕頭,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精彩了。忽地,她有懷念去崇文殿上課的時光。人吶,總是這樣搖擺不定,見異思遷,唉!
阿遙猜的也沒錯,之後的這幾天,她都過的極其無聊,且除了屋子,別的地方都不能去。阿遙早就能蹦能跳了,說實話,救蕭翎雖說耗費了她一點心血,讓她昏迷了一日,可阿遙自以為她如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最多就是偶爾體內的靈力會胡亂湧動,但只要阿遙意識到,就會立馬壓制,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任誰天天被逼著待在屋子裡都會受不了,阿遙不止一次地同蕭翎說過這話,無奈蕭翎就是不讓她出門,只差沒把鎖起來。
阿遙不明白蕭翎怎麼變得這樣偏執,他好像很介意阿遙出門。
又過了些日子,阿遙終於徹底恢復了,與此同時,阿遙還獲得了外出的權利。可阿遙仍舊不太高興,她總覺得,自打蕭翎醒過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拋開他變得有些愚鈍不提,單單是對她的態度,就變得不一樣了。
阿遙好幾天早上起床時候,就看到蕭翎用奇怪的眼神看她,看得阿遙背後涼颼颼的,不自覺地鑽進了被窩裡。
秋意漸濃,天兒好像有些冷了,興許她應該再加一件衣裳。
這麼稀里糊塗地過著,直到有一日,阿遙終於早起了一次。她同蕭翎一起用完早膳,再次收拾起了自己的小書囊。
闊別多日,如今能再去學堂,阿遙還有些小欣喜。收拾了一番後,阿遙和蕭翎一道兒出門。
蕭翎剛踏出門,忽然就被人拉了一下衣裳。不用想,也該知道是誰了。蕭翎回過頭,意料之中地看到阿遙揚起笑臉,舉著胖乎乎的小手。
這是要他抱的意思。
若是以往,蕭翎會毫不猶豫地將阿遙抱起來,只是現在……蕭翎遲疑了片刻。
阿遙手舉了半天,見他沒動靜,氣咻咻地放下了手,轉過了身子。不抱就不抱嗎,反正抱她的大有人在,也不差這一個。
映雪並秋霜,也都是詫異地看著王爺和姑娘,這倆人,怎麼變得叫人看不清楚了?以往王爺不是最疼她們姑娘的嗎。
後來,還是福公公先有了動作,上前幾步走到阿遙身邊,笑著道:&ldo;姑娘,王爺大病初癒,估計手上還沒勁兒,若是將姑娘摔了就不好了。要不,奴才抱著姑娘?&rdo;
阿遙沒拒絕,福公公就作勢來抱她。
還沒等福公公碰上呢,忽見後面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來,先一步將阿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