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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遼錄曰:蕭後行五十里金人遊騎已到城下左企弓等語百官共議力拒未定已報統軍副使蕭乙信(改作伊遜)開啟夏門放入婁宿孛堇(改作羅索貝勒)軍登城續遣先被虜人知宣徽北樞密院事韓秉傳令。若即拜降我不殺一人催促宰相文武百僚僧道父老出丹鳳門球場內投拜阿骨打(改作阿固達)戎服巳坐萬勝殿皆拜服罪,於是使譯者宣曰:我見城頭繩席角都不曾解動是無拒我意也。並放罪才撫定燕山府即遣五百騎護送馬擴至涿州牒報宣撫司請發兵前來。
並割。
《北征紀實》曰:金人久住鴛鴦泊往來白水以圖天祚既深入夾山勢不能出金人亦不克入因攻取雲:中諸州。且休息往來山後視中國紛延慶既潰阿骨打(改作阿固達)始以全師自居庸關入四軍大王者奉蕭後由松亭關遁燕人乃備儀物以迎之其始至於燕之大內也。阿骨打(改作阿固達)與其臣數人皆握拳坐於殿之戶限上受燕人之降。且尚詢黃蓋有。若干柄意欲與其群臣皆張之中國傳以為笑金人其後自大皆燕人用事者及中國。若良嗣輩教之爾是豈金之意哉!(刪其始至意哉!八十四字)。
十一日丙申貶劉延慶為率府率安置筠州。
《北征紀實》曰:劉延慶者昔為陝西名將童貫忌其才素不善也。累得節度使上深眷遇向習射延慶獨預後方知欲倚仗劉延慶以北征代二帥為先鋒爾二帥既不納蕭後降乃令延慶將兵出界正兵十五萬伕役不在數也。時藥師既以涿州降涿州之良鄉縣亦皆屬我,於是延慶出界自涿至良鄉惟日行三十里住即立寨開壕暫殆至曉復行焉人皆笑之未至良鄉縣已為虜(改作敵)騎所撓自良鄉。又行兩驛抵瀘溝河駐軍四軍大王者亦如瀘溝夾河對壘日遣騎渡河或擊其前或擊其後左右受敵或十騎至千百騎渡河邀我餉道我師病之不能進矣。嘗縱兵犯中軍幾至延慶帳下僅能御退多所殺傷延慶懾焉翌日四軍使虜騎虜(改作騎士)皆乘我馬朱甲耀日於盧溝河之上以是延慶心動。且以餉道不繼乃申二帥乞那回軍馬得報遂焚輜重而退眾軍大潰四軍者尚不知所以是夕隔河但見火光大起虜(改作敵)遂亦走久之乃知我師自潰方遣兵來追先是延慶初往盧溝也。每下寨但開前一門故背有向北門而已(刪故背至此八字)及其夜走天殆曉至舊寨與諸將少歇復由寨門將出適逢虜(改作敵)追騎垂至因復入門當時立寨既固。又無他門可出遂大窘諸將自毀垣略得通馬逾垣而走不勝狼狽延慶幾不得脫盧溝大寨金銀不可勝計。又道路每寨各有銀絹一二十萬當時未能般赴盧溝大寨者是時竭國力為之一旦皆為虜(改作敵)人所得及延慶至雄州二帥擬責之延慶因抱笏厲聲以抗二帥不能詰而止也。初諸路正兵十五萬除二帥與諸將守雄者親兵外其餘往往因潰散乃自結隊各歸本路不能遏也。始出師人但。
支五百錢將士頗不樂及潰走。且虞有變乃各支絹二匹銀三兩以收之兵雖粗集然技窮縮手矣。先是上命小主郵事不隸宣司戒之曰:得燕山爾自遣馳報而貫亦自作牌大《書》曰:克平燕山路以伺皆謂唾手可得及藥師可世入燕山城是日報至貫匿之中夜始約伯氏同作奏以牌等即馳上捷才二日半至闕下然遲小猶半時許中外但見捷而不知其詳謂已盡得之一矣。方降指揮擇日御正衙受賀,於是好進者往往作賦頌獻久之但見寂然始知藥師但跳入燕城已退遁俄延慶師潰後二帥凱還白上曰:劉延慶不戰而潰。且雲:中今未下不有大戒厲則何以使諸將臣等所以不詰者留以遺陛下也。,於是上赫怒欲斬延慶議已定乃下延慶獄既鞫無狀而延慶出二帥與那回子上乃寤延慶徒責散官筠州安置由是益不直二帥然延慶應誅但二帥反枉用其心爾。
十五日庚子趙良嗣周武仲至大金軍前金人不許營平灤三州並要燕地稅賦復遣李靖持書來。
趙良嗣等至阿骨打(改作阿固達)駐帳處使兀室(改革者作烏舍)傳言。且雲:自前年相約夾攻契丹及至寡人領兵到燕京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