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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湯米&iddot;麥考利夫再也不是我們的成員了。&rdo;卡特說。

&ldo;他受傷了。他需要治療。&rdo;

&ldo;麥考利夫是個好小夥子，但是，他現在對我們已經沒有用了。&rdo;

賴安抬頭看看卡特，可是他發現卡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ldo;你們怎麼處理他了?&rdo;

卡特沒有回答。他又從水桶裡舀了一杯鹽水，澆到賴安的腹股溝上，然後，把鋁棒戳了上去。

賴安一聲尖叫，身體劇烈扭曲著，拉扯著綁在身上的繩子。疼痛消退之後，他整個人像洩氣的皮球，癱軟下來，不停地喘氣。

卡特彎下腰，向他靠了過去。&ldo;我們把話說清楚。提問的是我，不是你。明白嗎?&rdo;

賴安沒有回答，卡特扇了他一個耳光，把他的腦袋打得歪到一邊。

&ldo;明白嗎?&rdo;

&ldo;是的。&rdo;賴安說。

卡特站直身子。&ldo;好，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其他還有什麼情況?&rdo;

&ldo;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錢而來。為了黃金。麥考利夫告訴我的。&rdo;

卡特走了幾步。&ldo;這些資訊，你有多少已經傳遞給了斯科爾茲內?&rdo;

&ldo;我什麼也沒有告訴他。&rdo;賴安說。&ldo;我發現了你們住處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回去向他報告呢。我不會告訴他的。&rdo;

&ldo;為什麼?&rdo;卡特問。

&ldo;我說過，斯科爾茲內不是我的朋友。&rdo;

&ldo;但是你在為他工作。你是什麼立場?&rdo;

&ldo;我沒有立場。我不相信他。我想先把情況調查清楚，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要把那些告訴他。&rdo;

&ldo;我不相信你說的話。&rdo;卡特注視著他。&ldo;還有一件事。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rdo;

賴安沒有絲毫猶豫，說：&ldo;是因為塞萊斯坦&iddot;萊內。他告訴我到哪兒可以找到你們。&rdo;

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

&ldo;他是怎麼知道的呢?&rdo;卡特又問。

&ldo;他自己想出來的。&rdo;賴安說。&ldo;是根據鐵軌和體育館想出來的。&rdo;

卡特點了點頭。&ldo;看不出來啊，他居然是個聰明人。好吧，你說，他為什麼要告訴你呢?&rdo;

&ldo;我說我要告訴斯科爾茲內，他就是那個告密的人。他嚇得要死。他怕斯科爾茲內。&rdo;

&ldo;他有理由害怕他。你是怎麼知道告密的人是萊內呢?&rdo;

賴安搜腸刮肚地想找到一個理由，把他搪塞過去。&ldo;因為你們殺死埃盧安，格魯瓦和其他一些人的時候，卻讓他活了下來。他應該就是告密的人，否則你們沒有理由放過他。肯定是他。&rdo;

&ldo;好吧。&rdo;卡特說。&ldo;我接受你的這個說法。但是，我還有很多疑問。你沒有完全說實話。&rdo;

賴安閉上眼睛，想到了戈倫&iddot;韋斯。&ldo;我全說了，沒有隱瞞什麼。&rdo;

卡特走上前，賴安的腹股溝處爆發出一陣疼痛，他還沒有來得及喊叫，卡特又給了他一下。他聞到了面板燒焦的味道。他咳嗽著，唾液嗆到了氣管裡。他的肚子裡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撕扯著。他覺得腦袋像打足了氣的氣球，擠壓著他的腦殼和眼球。

整個世界